范同也不在乎,持续抒发胸意,淡着知味轩店内的美食,让程怀弼与程迁儿对知味轩这个酒坊又有了一番新的认知。
程怀弼扒饭的双手一顿,抬手抹了下嘴上的油渍,一向低着的头不由抬了起来。
范同毫不耻辱地吹着牛批,不过中间一些本地人听了结也无人敢出言辩驳,毕竟范家在本地,确切很有一些权势,有一个县丞老爷撑腰,再加上又舍得费钱,细想一下,还真是没有多少他们办不成的事情。
说着,范同抬手一指:“那家医馆就在这条街上,也就几步路的间隔,程兄要寻他,稍后小弟便可带程兄畴昔。”
程迁儿也是一样,不过他只吃了七碗饭就再吃不下了,只能捂着肚子一脸不舍地看着盘中仅剩的残菜汤汁,实在是吃不下了。
“来来来,尝尝这个蒸羊羔,肉质软嫩,口感极佳,端是一道不成多得的美食。”
武人的饭量本就远胜于凡人,程怀弼更是天生神力,饭量亦是非常的惊人,一餐吃下十几斤米饭都是常态,饭菜合口味的话,二十几斤也不在话下。
见程怀弼点头,范同悄悄一笑,道:“这个我还真晓得,前两日我还让人专门去他的医馆中求了两贴能够退热止泻的膏药备用呢。”
范同提筷指了指还冒着热气的羊羔肉,热忱弥漫地讲授道:“李掌柜做出来的羊肉那是一绝,蒸、炒、烤、炸,每一种烹制体例都能让羊肉的味道阐扬到极致。”
一块梅菜扣肉入口,程怀弼顿时惊为天人。
才短短三分钟的工夫,程怀弼就已经吃掉了十碗米饭,桌子上的菜肴,已有大半都进了他的肚子。
范同坐在那边夸夸其淡,对李饱满的厨艺非常推许。
程迁儿也是如此,第一口饭菜入口,舌头就像是过了电了一样,酥酥麻麻飘飘欲仙,一种深深的满足感从心底里生起,从小到大,人生仓促二十八载,他还向来都没有咀嚼到过如此甘旨适口的东西。
范同老神在在地看着程怀弼与程迁儿一副饿死鬼投胎普通的猖獗吃相,一副早有预感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