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丫头的跟前,他这个当爹的反倒是更像一个受庇护的孩子。
老繁华儿说得非常自傲,对待这类环境仿佛也很有经历。
李饱满到底还是没能从老繁华儿的口中套出他当年到底犯了甚么事儿,一到关头时候老繁华儿就装傻充愣,顾摆布而言他,搞得李饱满非常愁闷。
老繁华儿领命拜别,李轻寒脸上的肝火这才收敛了一些,轻声向李饱满安慰道:“阿爹莫要担忧,待这封信到了长安,那些牛鬼蛇神就该晓得收敛了。”
不过从李轻寒的口中李饱满已经有了开端的判定,那就是李丰与他家老爷子之间的干系,仿佛并不如何好,连带着孩子们对他们的爷爷也有了不小的怨气与定见,不然轻寒丫头绝对不会用这类语气来问责她的爷爷。
老繁华儿身子一个激灵,赶紧躬身低首劝说:“大蜜斯慎言,老太爷必定是不知情的……”
李轻寒双目一瞪,斩钉截铁道:“勿要多言,就照我说的去写,现在就去!”
另有,如何这件事情还把李家的老太爷给牵涉出去了,不是说李家已经落魄失势了吗,这类事情跟老爷子说另有甚么用?
这得经历过多少次的刺杀,多少次存亡危急,才气让手底下的这帮人熬炼出了如此粗大的神经与如此纯熟的防刺经历?
“另有根福,现在已经可堪一用,今后我会让他全天贴身保护老爷,有他在中间,再加上李壶、赵大等人的经心防备,除非那些人敢派出大量的死士正面强攻,不然难奈老爷如何。”
有仇不报,被动挨打,这不是李家爷们儿的气势啊!
李饱满在中间看着都有点儿心神动乱,这个家里,到底谁才是当家人,如何感受这个大丫头的严肃竟然比他这个当爹当老爷的还在强大呢?
“阿爹,阿爹!”李轻寒小跑着从后院赶来,看到李饱满后也顾不得昔日的礼数,直接冲到近前,拉着李饱满的衣袖高低打量,“我传闻本日有人行刺,阿爹你没事吧?”
刹时,李饱满再次感觉他与轻寒丫头之间的父女干系仿佛完整倒置了过来。
固然才八岁大的小丫头,说话做事,干脆利落,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气场实足。
“之前是因为没想到会有人直到现在都还敢来行刺老爷,以是没有涓滴防备,现在有了本日的前车之鉴,李壶他们提早有了筹办,刺客再想脱手,就不会再像本日这般轻易了。”
“如果想要让我们死,他只需求一句话就好,何必还要放纵上面的那些人来做这类见不得光的小行动?莫非真的要看到我们这一脉全都死绝了他才气放心吗?”
坑啊这是!
但是现在,之前的仇家都杀到面前了,又是弓箭又是放火的,差点儿没把他搞死。可李饱满却还是没有一点儿眉目,连本身的敌手是谁都不晓得,这就很愁闷了有没有?
“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刺杀阿爹了,那些人此次过份了!”李轻寒目光一阵冰寒,冷声自语道:“这件事情,必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别人失忆了,家里人恨不得一天帮着回想十次八次之前的事情,巴不得患者顿时就能规复影象。
老繁华儿不肯说,孩子们也不肯说,就连新来的这些下人也一个个地守口如瓶,全都在背后里瞒着他,长安的事情更是一概不提,唯恐一句话说错会刺激到他,让他回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李饱满再次懵逼,很受刺激。
连他的部下都被熬炼得百折不挠、经历丰富,做为每次刺杀者的首要目标,李丰更是身经百战,或是说他的神经已经麻痹,底子就不晓得惊骇为何物了。
老繁华儿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轻叹一声,点头应道:“是,大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