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挚道：“就是阿谁孙思邈孙道长，既然徒弟感觉他能够医好晋阳公主殿下的气疾，那当年长孙皇后病危的时候为何不……”
“那抱病的小女人真的是一名公主？”
程怀弼身为右金吾将军，对于半年前的那场兵变那是再清楚不过，从始至终，李承乾都没有想过要暗害李世民，只是想要效仿李世民当年对待李渊的那种手腕，提早逼宫称帝罢了。
“另有那楚钰真的是太医署令？”
陈挚闻言亦是跟着一声轻叹，心中的迷惑解开，但是他却没有涓滴的愉悦之意。
程迁儿不幸地看了已经晕畴昔的刘敬，一哈腰一探手，直接就把这一百多斤给提了起来，冲程怀弼躬身一礼，而后回身出门。
刘敬忍不住再一次出声向程怀弼求证扣问：“程将军，你们真是从长安来的？”
只是李承乾有那么大的野心，却没有那么大的本领与运气，终究功败垂成，落得了现在这般了局。
提及孙思邈，陈挚不由昂首看了楚钰一眼，踌躇了半晌，探声问道：“徒弟，有句话徒儿不知当不当问？”
“谁能想到，那只是孙思邈为了摆脱俗世的胶葛，用心做出的一处衣冠冢，我也是在长孙皇后故去数年以后才晓得这件事情，为此老夫直到现在内心都还在煎熬不已。”
“我家少主为人谦恭，温文尔雅，父慈子孝，待人以诚，如何能够会是阿谁为了皇位不吝弑父逼宫的废太子呢？”
“你们不会是在蒙我吧？我家少主竟然是废太子，这如何能够呢？”
楚钰亦是点头轻叹：“这能够就是命吧，晋阳公主殿下此来黔州原就是为见中山郡王最后一面，现在提早达成了欲望，也不枉我们一起跋涉走了这么一遭。”
轻寒与她年事相仿，早在几年前轻寒三四岁的时候，她们两个就常在一起玩闹，在长安时只要一见到晋阳公主这个小姑姑，小轻寒就会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晋阳公主的前面。
“我还是感觉这不太能够，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刘敬再一次否定点头：“少主他……”
“你当为师没有想过？”楚钰沉声叹道：“长孙皇后于老夫有度日命之恩，当时老夫乃至比圣上还要焦急皇后的病况。只是我当时获得动静，说是孙思邈已然病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