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饱满想都没想就直接点头回绝:“别的菜品都能够,唯独这个大锅菜,乃是我李家祖上所传,非李家子嗣,毫不过传。”
李饱满较着有点儿跟不上程怀弼的节拍,刚才还一本端庄彬彬有礼,下一秒就扑身倒地死缠烂打,这特么哪有一点儿将军的模样?
“牛批,太牛批了!”程怀弼在往嘴里巴拉饭菜的空当,不断地冲李饱满伸着大拇指,“李兄,这绝对是小弟这辈子所吃到过的最好吃的大锅菜!”
灶房门前,两个大块头一人抱着一个大脸盆在狼吞虎咽,李氏家传大祸菜,再加上重新馏出来的热馒头,吃得那叫一个苦涩。
“拜师?”
程怀弼了不藏着掖着,直言道:“刚才见李兄与根福在院中活动玩耍,看你们耍的那些行动有些眼熟,便忍不住想要过来问问李兄,你们耍的但是五禽戏中的猿戏?”
简朴直接,一点儿也不拐弯抹角,软的不可来硬的,硬的不可再来软的,这是程家爷们儿求人办事的特性。只要能达到目标,脸甚么的,算甚么?
“你为兄,我为弟,虽不是师徒,但却比师徒还要靠近很多。我程怀弼但是出了名的讲义气,为兄弟两肋插刀,虽死无悔!”
程怀弼更是不堪,他是头一次咀嚼到李饱满经心烹制出来的大乱炖,那滋味,竟然比他两日前在知味轩所吃到的那些蒸菜还要甘旨数倍,并且在他吃来,面前这个大锅菜仿佛才更加合呼他的胃口。
程怀弼眼巴巴地看着李饱满,只要李饱满这里一点头,他立马就会跪下拜大哥,归正废太子本就比他大,叫一声哥,他不亏损。
吧唧吧唧!
李饱满点头,这没甚么好坦白的。
被程怀弼这么一问,李饱满俄然间有点儿心虚,不由得双目一瞪:“哪来那么多废话,用饭也堵不住你的嘴!不管如何样,大锅菜是我的独门秘方,谁也不卖!”
说到一半,程怀弼俄然打住,“……不对啊李兄,你不是已经失忆了吗,如何会记得祖上的事情?这些是谁奉告你的?”
程怀弼说得不是很清楚,不过李饱满倒是明白了他的意义,这厮是看上大锅菜的配方菜谱了。
另有,家里的老头子如果晓得他与废太子竟然牵涉上了如许的师徒干系,会不会直接就被气死畴昔了,到时候五禽戏另有个毛用?
“这个……”程怀弼踌躇推委道:“李兄不记得了,你我但是平辈啊,我们的父辈在十余年前还曾一同上过疆场,订交莫逆,你现在让小弟拜你为师,这怕是有些不太合适吧?乱了辈分可就不好了。”
哪怕到了二十一世纪,知味轩根基上都已经不再发卖大锅菜,却仍然在恪守着这条祖训,不是陈腐,而是记念,不忘前辈创业之艰。
这一个个的,脑袋全都抽了吗?
“我要把它买下来,你开个价,只要不是太离谱,多少钱我都认!”
根福已经不是第一次吃这类大锅菜,却仍然是一副欲罢不能的架式,恨不得连手中的瓷盆都给啃了去。
“既然如此,那便拜师吧!”
别人程怀弼或许还不太清楚,但是他们老李家的祖上,程怀弼倒是再清楚不过。便往上倒五代,老李家也全都是皇亲贵胄,别说是做大锅菜,便是吃大锅菜他们都会感觉过分粗鄙。
呼哧呼哧!
这事儿如若传了出去,他程怀弼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再有甚么前程可言了吧?
“咳咳!”
“大兄,兄长,额滴亲哥,你看如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