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西烧春的大名,某也多有耳闻,只可惜无缘得尝!”
王蕴秀落落风雅地牵着白阿俏的手进了厅堂,先给自家父亲行了礼,然后故作不晓得,“家中竟然来了客人,不知这两位是?”
沈光看着一副弱不由风模样的白阿俏,就差捂住额头了,白孝节那儿带了很多安西烧春,没想到竟然被白阿俏带来当作礼品送给了王忠嗣这位新认的寄父。
看到王蕴秀朝本身施礼,高仙芝亦是看着这位王家十二娘,论样貌身材确切比他那位龟兹小公主强出很多,最关头是这份自傲气度,这才是能掌家的主母。
“如此美食,岂能无酒,这等夏季,本是最合适饮沈郎酿的安西烧春,可惜可惜!”
就在这时,厅堂外俄然有动静传来,王忠嗣脸上更是笑开了花,沈光三人循声看去,然后高仙芝和封常清皆是满脸惊诧。
“阿耶,阿妮带了我们安西的好酒过来,恰好献给阿耶。”
王忠嗣看向了身边的沈光,他虽不是酒鬼,但也是好酒之徒,特别是他长年在青海头和吐蕃人兵戈,最好的也是烈酒,只可惜饮遍长安城,他也没喝到过配称为性烈如火的名酒。
沈郎真是好福分!
就像关内宰杀耕牛食用需得向官府报备,在安西吃骆驼那也是犯法的,高仙芝也就吃过几次烤驼峰罢了,那滋味自是叫他念念不忘。
看着沈光答复得斩钉截铁,本来还想插话的封常清自是闭上了嘴,他晓得沈光向来都不是吝啬的人,也不会为了这赐婚的事情更王忠嗣活力,连戋戋的一坛安西烧春都舍不得,只能申明石府里那些酒,沈光另有他用。
沈光固然略微有些不忍看到宰杀骆驼的场面,但是这便是大唐的风俗,仆人家接待客人,必然是当场活杀,已示食品新奇。
“秀娘,你身边这位是?”
“这烤驼峰,需得以双峰驼为美,还得好生豢养光阴,要膘肥体壮时宰杀,驼峰才肥美多汁,鲜嫩适口。”
如许的母老虎,娶了不亏啊!
沈光手上天然还是留着些安西烧春的,可他留着另有效,既然那位贤人挑选坦白身份,他那些酒迟早还是派的上用处的。
王忠嗣在边地时不好豪华,论享用甚么的还不如高仙芝,不过在这长安城内的自家府邸,因为时下民风使然,自是配有大厨,那操刀整治骆驼的厨子便是凉州人。
因为他们看到了白阿俏这位龟兹小公主,跟在位豪气娇媚的女子身边,两人间神情非常密切,仿佛如同姐妹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