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要辛苦诸位,那些漏网的叛军,务需求把他们全都逮出来。”
“陈参军,费事你统计下城中所剩人丁物质。”
“喏。”
未几时,便有安西军的兵士上街喊话,然后自有听得懂汉话的住民大着胆量上街,在看到那些唐军耶耶们持矛挎刀,巡查街面,也没有甚么扰民之举后,才垂垂放下心来。
“郎君,王校尉派人来,说那伙贼兵五十余人无一漏网,有活口二十四人。”
“别的无缺的马匹有七百余,别的铁料也有万斤……”
“让王校尉细心鞠问,他们能在那儿藏匿多日,必然有报酬他们通风报信,给某把那些勾搭叛军的人全都找出来。”
点着那几个软骨头的叛军,王校尉满脸堆笑道,他年近四十,升官有望,按着朝廷规制,他早能够解甲归田,只不过以往他一向未曾想好不从戎了还无能甚么,他这些年又没甚么积储傍身,但有些财帛也全都叫他花在胡姬白花花的肚皮上了。
这些留下的人里,除了那五个军吏,其别人都是熟人,两个参军更是跟着沈光一起砍了叛军主将,别的三个校尉也有同袍之谊。
到得傍晚时,陈参军寻到沈光,将盘点过后的物质清单送了过来,“将军走的时候,把财贿都带走了,不过粮食却没有动,现在城中各色粮食加起来足有五万石,充足城中人丁吃上一年的。”
“噗!”
跟着沈光发号施令,这些校尉参军们尽皆领命而去,这火烧城虽不是甚么大城,但四五千人丁老是有的,只不过被叛军祸害过后,也不晓得还剩下多少人。
接下来三日,安西军的兵士们还是每日巡查街面,同时还当众在街上夸奖那些擒捉了叛军的城中住民,当然这内里有多少是真的便不得而知,不过如许的行动明显是大大刺激了城中那些住民。
夜晚沈光在城守府里奋笔疾书的时候,便见城西的角落有火亮光起,他放下笔后起家刚到前厅,便有牙兵来禀报,说是有人出首,西城烧毁的民居有伙藏匿的叛军,现在恰是安西军在那边剿除这伙贼子。
“这些粮食务需求分门别类,好生把守,不能出不测。”
但是现在沈郎君却给了他条明路,他就是不从戎了,也能去沈郎君的镖行当个镖头,以是沈郎君交代下来的事情,他必定要给办得妥妥铛铛,他这下半辈子可就全筹算把宝押在沈郎君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