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师出征前,本帅便说过,能者上,庸者下,这一起过来,碎叶军为雄师前锋,逢山开路遇水搭桥,未曾有半点差池,某觉得沈将军当为赤佛堂这一起的主帅,你们可有定见?”
雄师再次出发解缆时,李嗣业归入自家阵中时,军中其他将领都是笑出了声,李嗣业在沈郎那儿吃了瘪,真是大师喜闻乐见的事情,毕竟谁都晓得沈郎和李嗣业是过命的友情,现在连李嗣业都讨不着酒喝,他们天然也内心畅快了很多。
也不等其别人开口,程千里已自先于其别人说道,顿时立即间帅帐里俱是一片应和声。
到达特勒满川,也就是后代塔吉克斯坦境内的霍罗格时,沈光算了算日子,刚好七月月朔,雄师自龟兹解缆以来,走了整整三个月,现在间隔连云堡也就是两三百里的路程。
一向以来在军中都没甚么存在感的程千里终究出声问道,这时候各军将领也都看向高仙芝。
李嗣业听罢也只能承诺下来,虽说当着都护的面喝酒会显得他说的话跟放屁一样,但也好过没有酒喝。
看着李嗣业不筹算回自家陌刀军的模样? 沈光忍不住问道。
接下来十多日,踏上征途的雄师比起先前那段难捱的路程,走得的确缓慢,日行五十里,沈光本来算着这三百多千米,如何也得走上二旬日,成果半个多月就走完了。
雄师里的蕃部兵马加起来也有千余之众,并且这些可都是各军镇城傍兵里遴选出来的懦夫,自开元以来,安西四镇兵马不再像之前那样以突厥轻骑为主,而是改以征募的关内健儿为核心,这些畴昔构成安西军主力军队的城傍兵也垂垂沦为副角。
既然程千里那么懂做人,高仙芝天然也投桃报李,将北谷道这路偏师的主帅职务交给了程千里,只不过少了那些蕃部兵马,程千熟行上也就只要拨换城和疏勒镇的三千兵马,比不上沈光麾下插手陌刀军的四千余精锐。
“李兄? 你这般跟过来? 没有事么?”
李嗣业干笑了起来,他确切断了几天的酒,但是却浑身难受,但是他在自家军中已经夸下海口,如果办不到的话,他这个将主的面子往那搁。
“沈郎? 这些蕃兵向来惯会偷奸耍滑? 到时候上了疆场,需得派牙兵督战,不然……”
“是,都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