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郎制新曲,闻所未闻,某敢打赌,长安城内无人听过。”
与其他日被仆人送于那些卤莽军,倒不如先委身于这位姣美和顺的郎君,安西诸国和大唐一样,在男女情事上极其开放自在,只要两情相悦,女子在婚前破身也是平常事,乃至另有试婚的轨制。
骑在马背上,沈光大腿两侧磨破的皮肉已经结痂,没有本来那么疼痛,时不时能策马驰骋番,才叫他白日里没有闷得太慌。
这几日沈光将高仙芝送他的乐器耍了个遍,一来是无聊,二来是练习,但吹奏部的乐器非他所长,还好他学过声乐,肺活量惊人,以是才气把唢呐也吹得像模像样。
沈光身边,王神圆说道,这位郎君看着温馨,实则是个活泼性子,和都护如出一辙。
“郎君,再有五日,便能到延城了。”
沈光见惯世面,他穿越千年梦回大唐前,甚么女团没见过,可他身边刚出家的多闻倒是莫名地红了脸,不敢昂首去看这些方丈口中的比老虎还凶暴的小娘子们。
入了龟兹国境内后,步队不再露宿荒漠,沿途的驿站也多了起来,到了晚间,不独乐工,便连舞姬们也都到了沈光下榻的房舍里听讲。
面前这些舞姬,满是年方二八的少女,放在后代还是不谙世事的门生,可此时这些少女全都在想着如何勾引本身,这让沈光不由认识到在大唐乱世的光环下,也有他不喜好和不风俗的东西。
高仙芝大笑起来,大唐有四部乐,曰龟兹部、曰大鼓部、曰胡部,曰军乐部,安西诸国皆以龟兹乐为傲,他初任安西副多数护,想要立威望,但四镇诸国向来恭敬,就得另辟门路,听了沈郎这曲《九州同》,毕竟是叫他有了些设法。
“《九州同》,好一个《九州同》,某到时便要看那诸王在沈郎这乱世韶音前如何失容!”
本来另有些喧闹的步队跟着唢呐的曲调声,瞬息间就温馨下来,步队火线高仙芝听到后不由朝身边陈判官道,“这曲调你在长安可曾听过?”
步队里,骑着头大青驴的多闻待高仙芝率众分开后,朝身边的沈光体贴道,他看得出这位郎君仿佛有些烦恼。
“沈郎此曲,可有取名?”
沈光转头看去,只见四周世人都盯着他,倒是从鞍旁皮袋里取出唢呐吹奏起来,那雄浑的音色一起,顿时便叫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一曲吹罢,世人听对劲犹未尽时,沈光已将唢呐放了归去,虽说乐器这东西一法通,万法通,可沈光不会把畴昔门生们“沈教员能抵半个方锦龙大师!”的打趣话当真。
“沈郎觉得如何?”
“郎君既然沉闷,何不吹奏一曲。”
沈光盘膝而坐,瞧着那些痴痴看向本身的舞姬们,不由感喟道,他听乐工们说过,这些少女此后的运气,无外乎是被高仙芝当作犒赏送于部下,而这还算是好的,最惨痛的莫过于沦为接待来宾的家妓,成为不折不扣的玩物。
“郎君?”
房舍内,十个舞姬秋水似的美目俱是齐齐盯着沈光,仿佛如何看也看不敷似的,实在是沈光皮肤白净,又把胡子刮得干清干净,差异于这个期间男人蓄须的风俗,瞧着便格外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