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郎君,这些贼子死不敷惜,如果都护见怪,我等愿为李将军作证。”
本该领命而去的牙兵游移了下,还是开口问道,沈郎君但是深得都护爱好,现在这位沈郎君陪着李将军一起过来负荆请罪,难不成也要一起跪着。
看到不见机的李嗣业另有脸开口,高仙芝没好气地回道,然后看向神情平静的沈光。
葛逻禄这边的驿馆动了手,边上胡禄屋人也没好到那里去,很快那胡禄屋部的使节脑袋,也被安西军的兵士送到了李嗣业跟前。
“兄弟,你如何了,你不能死啊!”
“你皮糙肉厚的,与某持续绑着。”
“沈郎,这事如何又和沈郎扯上干系了。”
“封二呢,封二去那里了,还不给某把他给我叫来。”
沈光亦是振臂高呼,随后安西军的兵士如同潮流般涌上前,而这时如同熊罴般的李嗣业直接撞碎了驿馆的大门,墙上的葛逻禄军民气惊胆战之下,连弓弦都被拉不满,只稀稀拉拉射了一轮箭,就被突入驿馆的安西军兵士用长枪捅落,随后被乱刀砍成肉泥。
火光里,沈光尽量不让本身去看那些血肉恍惚的尸首,然后强自平静地朝四周的诸国使节们道,“本日请诸位过来,便是请诸位为李将军做个见证,不是李将军放肆,擅杀藩属使节,实在是彼辈狼子野心,图谋不轨,攻击李将军在先,乃至李将军痛失爱将,才下了杀手。”
“你给某闭嘴,沈郎持续说,莫要理睬这厮。”
至于那不利的葛逻禄使节,就连告饶的话都没喊出扣,就被李嗣业直接用盾牌拍在墙上,胸骨尽碎,吐血而亡。
“都护,那某呢?”
诸国的使节和国王们在路上的时候,都晓得李嗣业遇袭,要不是身边牙兵冒死相救,怕是就要当场交代,以是他们赶到以后,看到满脸血污,身上盔甲插了十多根箭矢的李嗣业另有他身边那些牙兵,全都下认识地挑选信赖了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