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自家百夫长的呼喝批示,突然又遭到箭矢攻击的突厥兵士们乱了套,没人情愿持续待在马背被骗活靶子,唐军的弓箭比他们锋利太多,他们就是抽弓反击,也一定能破得了唐军的甲胄。
牙兵们从未在这项练习上放过水,因为在疆场上,跌倒就意味着灭亡,哪怕你穿戴再坚毅的甲胄,一旦倒地那也就没甚么卵用了。
跟着这些突厥兵士如同野兽临死般的猖獗反攻陷,越来越多的汉儿们被逼得弃矛,只能用横刀和这些突厥兵士搏斗。
没有放甚么狠话,当两人照面的刹时,百夫长就挥刀劈了出去,这一回沈光没有挑选硬拼,这个突厥百夫长身上穿戴甲胄,手里的弯刀也必定不会是手底下兵士那种劣质弯刀能比的,以是他也不肯意锋刃相对。
沈光毕竟是小觑了这个突厥百夫长,这家伙到死也没有投降,而这时候四周还活着的突厥兵士看着被打得不成人形的百夫长,最后都蒲伏着跪倒在地,表示情愿臣服。
以是沈光矫捷地躲开今后,反倒是抓住那突厥百夫长将他掼倒在地,然后将横刀丢在边上,举起戴着铁手套的拳头便劈脸盖脸地砸将下去。
“走,杀归去,这些突厥蛮子撵了我们一起,也该让他们晓得我们伊吾军的短长。”
沈光没想到那突厥百夫长反应得那么快,竟然立即丢掉了手里的弯刀,然后扑上来搂抱,试图将他跌倒,然后沈光笑了起来,他这几个月时候但是跟着牙兵们狠练了相扑和角抵,最开端的时候他但是被摔惨了。
就在那百夫长挥刀高呼,试图收拢部下,用马匹在核心挡箭,走出这片草甸子的时候,沈光部下的那些龟兹良家子已经取了盾牌,一手盾一手横刀在前,护着身背工持长矛的汉儿们杀向了尚在混乱中的突厥兵士。
战况几近是半晌间就变得极其惨烈,那些上马的突厥兵士在自家百夫长的呼声里一样凶悍得很,他们从草原一起逃到这里,已经无路可逃,也不想再逃。
连续数刀,沈光都劈在了那柄弯刀的刀背上,然后这柄弯刀俄然间就被劈成了两半,跟着半截弯刀掉落,那突厥百夫长也满脸惊诧,他这但是先代可汗赐下的河中精铁所打造的弯刀,竟然就这么被斩断了。
即便再悍勇的突厥兵士,看到这等近乎非人的唐军,也不免胆气丧失,即便他们的刀有机遇砍中那唐军,但是却只能刮基层漆色来,乃至另有人的刀直接崩碎,这还让他们如何打!
也就就像火长说得,要不干脆等打完这仗就直接解甲归田,然后去安西投奔沈郎君,这个动机一升起来,两人就难以再压下去,在军中虽说吃喝不愁,但是想要赚大钱那也是没影的事儿。
“都朝我挨近,收拢我们的马匹,护在……”
“突厥人能雄霸草原百余年,公然悍勇。”
仗着身上甲胄坚毅,沈光抢先直冲那突厥百夫长集合的步队,有突厥兵士挥刀禁止,成果被他手中的大横刀劈斩之下,直接碎成两截,然后错愕间被沈光顺势劈开了半边脖子。
陈火长看向身边两个部下,拔刀拨马就朝那些突厥兵士杀去,那些卷毛儿和汉儿的刁悍远出乎他的料想,他可不想被小瞧了。
草丛翻动间,数组刀盾手共同着长矛手的唐军蓦地呈现在百夫长的视野里,然后他便看着那些唐军刀盾手举盾架住他部下懦夫的弯刀,随后那些唐军长矛手便趁空地刺杀,一下子便连杀了好几人,看得他又惊又怒。
手持弯刀,百夫长死死盯着面前的沈光,惊诧发明这个唐军的首级年青得很,要不是他亲眼看到这个唐军连杀他四个部下懦夫,他都几近觉得本身是看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