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沈光的话语,龙五脸上总算暴露了几丝笑意,起码这位沈郎君还是个实诚人,和沈郎君做买卖不会亏损。
“郎君,大王说了,您如果不收下这份礼,等他返来,便砍了我的脑袋。”
“多谢郎君。”
“嗯!”
沈光没想到白阿俏竟然给他把这箱珠宝的代价给预算出来,如果按着安西这边的代价,这箱珠宝代价约莫在三十万贯摆布,可如果拿到长安城去卖,起码能翻一番,如果不急着脱手,渐渐卖出去的话,代价还能更高。
见白阿俏对那些珠宝恋恋不舍的模样,沈光开口说道,顿时叫白阿俏更加欢畅起来,不过到最后这位龟兹小公主也就挑了两块大小相称的羊脂白玉。
到底用还是不消呢!
看着白阿俏拿着两块羊脂白玉在那边当真地说道,沈光不由摸着她的秀发道,“好,都听你的。”
擦完头发后,白阿俏看着屋里多出来的精美木箱,忍不住问道。
留下这句话后,沈光自出了配房,虽说这些光阴,和白阿俏耳鬓厮磨的,他有些蠢蠢欲动,不过他还把持得住。
对话间,白阿俏翻开了木箱,然后她脸上的神采窜改,让沈光莫名想到了后代小说中,西方巨龙看到宝石时的描述。
龙五不敢打搅沈光,因为他清楚自家那位堂兄的脾气,他如果然把这事办砸了,说不准别人头就得落地。
“比及了长安城打对玉牌,阿妮和沈郎一人一块,平生一世不相离!”
白阿俏低低应了声,浑没有了平时的神情,直到沈光走后,她才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想到父王给本身的东西,她很有些纠结。
沈光皱了皱眉,龙突骑施给他送礼并不奇特,只是这箱珠宝放到长安城,那些没有砥砺过的玉石找名匠加工今后,代价翻上两三倍都不止。
“大王说了,只如果大唐宗室女便心对劲足。”
“五郎,你我也算是旧识,你且奉告我,大王送某这等重礼,所求为何?”
龙五赶紧答道,大唐真正的公主,就是他那位堂兄也只敢想想罢了,要真是开口求娶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那便听郎君的。”
一时候沈光不由有些纠结,在长安城脱手这箱珠宝当然能卖出高价,可如果采办他所需的物质返回安西,这沿途的破钞可不小……不过很快他就不去想了,这些事还是比及了长安城再说。
扳谈间,龙五忽地像是想起甚么要事似的,唤过边上侍从等取来了只精美的木箱后,方自朝沈光慎重地说道。
看着满脸苦色的龙五,再想到龙突骑施的性子和做派,沈光便晓得这不是谎话,但是他并不是喜好费事的人,这么重的礼说送就送,背后必定没那么简朴。
过了很久,沈光从床榻上起来时,看着好似松鼠般躲在被窝里的白阿俏,忍不住笑道,这个龟兹小公主整日挑逗他,现在他只不太小试牛刀,她便羞得不可,实在敬爱得很。
龙五总算是松了口气,然后他自是将那箱珠宝再次推到沈光身侧道,“郎君,如有甚么需求,固然叮咛我就是。”
龙五没有踌躇,赶紧将自家那位堂兄的筹算说了出来,沈光闻言,不由深思了起来,大唐公主外嫁不是甚么希奇事,不过多数是以宗室女或大臣女充作公主,龙突骑施若只是求个大唐公主的名号,倒也不算难。
“阿妮可有喜好的,随便挑就是。”
父王但是说了,比及了长安城,各处都是妖精,会馋沈郎的身子,特别是大唐的公主,那可都是最不要脸的!万一她们瞧上了沈郎……想到这儿,白阿俏展转难眠,只是父王向来都是个老不端庄的,如果她真那样做了,沈郎活力了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