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顺手翻开木箱,沈光愣了愣,因为那箱里装得满是羊脂白玉另有虎魄色的黄玉以及五颜六色的珠宝,其代价难以估计。
龙五总算是松了口气,然后他自是将那箱珠宝再次推到沈光身侧道,“郎君,如有甚么需求,固然叮咛我就是。”
擦完头发后,白阿俏看着屋里多出来的精美木箱,忍不住问道。
扳谈间,龙五忽地像是想起甚么要事似的,唤过边上侍从等取来了只精美的木箱后,方自朝沈光慎重地说道。
沈光承诺了下来,对他来讲为龙突骑施筹办几首乐曲不是甚么难事,但到底能不能成,他可包管不了。
一时候沈光不由有些纠结,在长安城脱手这箱珠宝当然能卖出高价,可如果采办他所需的物质返回安西,这沿途的破钞可不小……不过很快他就不去想了,这些事还是比及了长安城再说。
龙五不敢打搅沈光,因为他清楚自家那位堂兄的脾气,他如果然把这事办砸了,说不准别人头就得落地。
“五郎,你我也算是旧识,你且奉告我,大王送某这等重礼,所求为何?”
“好好歇息。”
龙五没有踌躇,赶紧将自家那位堂兄的筹算说了出来,沈光闻言,不由深思了起来,大唐公主外嫁不是甚么希奇事,不过多数是以宗室女或大臣女充作公主,龙突骑施若只是求个大唐公主的名号,倒也不算难。
父王但是说了,比及了长安城,各处都是妖精,会馋沈郎的身子,特别是大唐的公主,那可都是最不要脸的!万一她们瞧上了沈郎……想到这儿,白阿俏展转难眠,只是父王向来都是个老不端庄的,如果她真那样做了,沈郎活力了如何办!
“真的?”
“大王说了,只如果大唐宗室女便心对劲足。”
白阿俏听了后顿时将沈光扑倒在了床上,而那块羊脂白玉被她丢到了一旁,看着身下的情郎,她神采通红,只是还未等她有所行动,一阵炽热的气味劈面而来,接着她只感觉唇间微湿,然后整小我脑袋一片空缺。
“这是大王临行前筹办的礼品,还请郎君收下。”
身为一国公主,白阿俏对于珠玉宝石并不陌生,只不过即便是她也未曾具有过这么多珠宝,当下她很有兴趣地为沈光辨别起了那些珠宝。
“郎君,大王说了,您如果不收下这份礼,等他返来,便砍了我的脑袋。”
“比及了长安城打对玉牌,阿妮和沈郎一人一块,平生一世不相离!”
丝绸之路上,最高贵的货色便是这些玉石珠宝另有罕见的染料,这箱玉石珠宝起码值个几十万贯吧!
“这事情,某临时应下,待某到了长安,自会和大王筹议。”
“这红宝石色彩很纯,又没甚么杂质,如果打磨过后起码能卖个三千贯……”
沈光没想到白阿俏竟然给他把这箱珠宝的代价给预算出来,如果按着安西这边的代价,这箱珠宝代价约莫在三十万贯摆布,可如果拿到长安城去卖,起码能翻一番,如果不急着脱手,渐渐卖出去的话,代价还能更高。
“你翻开看看不就晓得了。”
留下这句话后,沈光自出了配房,虽说这些光阴,和白阿俏耳鬓厮磨的,他有些蠢蠢欲动,不过他还把持得住。
乖乖地坐在床榻,白阿俏任由沈光用布巾给她细细擦拭秀发,脸上笑得跟个傻孢子似的,“沈郎,那是谁送的礼品?”
听着沈光的话语,龙五脸上总算暴露了几丝笑意,起码这位沈郎君还是个实诚人,和沈郎君做买卖不会亏损。
“阿妮可有喜好的,随便挑就是。”
“大王想求尚公主,可有甚么讲究没?”
龙五赶紧答道,大唐真正的公主,就是他那位堂兄也只敢想想罢了,要真是开口求娶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