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菲一听就拧眉了,“谁让他进我办公室的?”
赵墨也跟着愣住脚步,“如何了?”
方菲冷傲的一张脸上没有波澜,“他本来就没有资格跟我斗,方盛的一半资产,都属于我外公。他和我不是一条线上的,那些股分临时放在他手里,我会拿返来。”
听到身后的响动,顾长寒回身,他的额头上还打了一个纱布,脸颊和嘴角另有红肿淤青。
他老是将方华当作不成器的孩子,看都不看一眼。
方菲说着,把枪上膛。
顾长寒捂着腹部,他寒了神采,叮咛身后已经防备的两个保镳,“出去。”
保镳踌躇了一下,还是出去了。
这是一把消音枪。
“你会下狱的,用心伤人,持有枪支。”
只是之前他一向都没有发明方华能够独当一面。
方菲下颚紧绷,她瞪着顾长寒,没有出言辩驳。
他的确,是很少看过方华的,他把太多的心机都放在了方菲身上,他不培养方华,就是怕有一天方华跟方菲争位。
端不平这一碗水的。
顾长寒见如许说不通方菲,又怕她是真的报了警,不得不换了一种说法,“如果你想让我把你娘舅还给你,对我的态度就好一点。”
他的确是......
固然方菲说她有分寸,但赵墨还是怕方菲一怒之下把人杀了。
方菲没有吭声。
方菲从后腰取出枪,她对准顾长寒的腹部,她咧嘴一笑,笑的风情万种又险恶万分,“把手举起来。”
方菲摆手,表示他去做。
“可惜......”
方菲不想持续这个话题聊下去,就随口问了一句方澜的路程。
他们一出去,就被守在门外的人给礼服了,赵墨叮咛部下的人,“把人绑起来,封开口,扔歇息室找人看管着。”
方澜点点头,“去一周摆布。”
对于顾长寒这类恶棍,方菲早就做好了筹办。
方华对她,不见手软半分。
顾长寒额头都是盗汗的抬眼,他不成置信的看着方菲,“你疯了。”
方华说完,似是感觉再说下去也没成心义,他转成分开了。
顾长寒如何说也是顾氏的掌权人,出入方盛都是有事面见最上层,天然不会有人拦人魔狗样的他。
“那又如何样,我们有婚前和谈。”
她出来的时候,顾长寒正站在玻璃墙中间,俯瞰这座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