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楚行歌内心格登一下,瑟瑟道:“出门前你不是去府上提了银子吗?难不成没带出来?”
“呃……不盘了吧。”楚行歌望着铜镜中长发飘飘的本身,总感受这类形象有点娘,深思着转头还是要把头发给剪了,“你给我取个帽子来,直接把头发藏在帽子里就好。”
“少爷,本日盘甚么头发?”杜鹃拉着楚行歌一头长发问道。
俗话说下雪不冷化雪冷,屋外岁暖阳高照,温度却仿佛比昨日更冷了。
杜鹃半倒在雪地里,双手死死抱住他的大腿,低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道:“少爷你可不能走,你要走了夫人……夫人如何办啊?”
长安是京都,大唐都城地点,大唐建国四十三年,已经步入承平乱世,长安城内的繁华度要比楚行歌预感的繁华很多。
“三百两!”楚行歌与杜鹃同时叫了起来,二人所表达的意义却不一样。
围观人群一听此言,吓得纷繁散去,不小半晌,就只剩下主仆二人面面相觑。
楚行歌穿戴厚厚几层棉布,还是感觉有些冷,又叫杜鹃把裘衣给取了过来披在身上,身子才略微和缓了些,可双手还是冻得生硬,衣服上没口袋,手没地放啊。
“少爷你不走了?”杜鹃昂首泪眼昏黄地望着少爷一眼,眼里尽是等候。
他喜好雪,却不喜好酷寒,古时候不比二十一世纪,这里没有空调,暖气,没有羽绒服。这类酷寒的气候,除了坐在炉火边,就连被窝都是冷冰冰的,很折磨人。
“杜鹃有些话我想奉告你,你今后别叫我少爷了,我不再是你少爷了。”楚行歌开门见山道:“你这就回府去照顾好夫人,我要忙我本身的事了,今后我与楚府便再无干系了。”
固然刚下了一场大雪,宽广的街道上还是摆满了各种小摊,琳琅满目,街道两旁酒楼,书斋,锦缎铺,钱庄一早便开门停业了。
“老爷当尚书令几年了,就没捞到外快?”楚行歌深思着楚远道身为户部官员,掌管着大唐金库,多少能捞到些油水吧,应当不至于穷成如许。
楚行歌苦笑不已,杜鹃这丫头抱大腿的本领也不知是跟谁学的,这力道,一时还真难摆脱,“难不成楚府还会饿死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