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该出去逛逛了,明儿个就叫杜鹃陪你去吧。”
杜鹃调皮道:“老爷五十大寿,我听伙工小张说,这几日府里就开端筹办了,说是要为老爷风风景光地办这个寿辰,嘻嘻,到时又有好吃的了。”
“你是谁?”
这个年代的仆人是可悲的,因为家庭的贫困,他们自小便被卖到富朱紫家为奴,卖身契一签就是一辈子,若能跟到个好主子还算好,万一跟了个不把下人当人看的主,今后的日子还指不定会过成哪样。
戚氏拉起楚行歌的手捂在手心,感遭到一股冰冷,眉头轻浮,轻声责备道:“行儿,你又到内里看雪了,这类气候还是少出门为好,免得冻坏了身子。”
“我是杜鹃,你的丫环,少爷你不记得我了?几天前你骑马摔了下来,昏倒了十多天呢。”
门前有雪,大雪覆盖了整片街区,这酷寒的季候里大伙都猫在房内,坐在炉火边磕着瓜子取暖。瑞雪兆丰年,本年的雪下的特别大,想必来年的收成必然是极好的。
这些是国度大事,楚行歌没表情也没时候去体味,他在乎的是另一件事,关于本身在这里的身份。
“看来今后还得防备着那两位哥哥才行。等攒够银子就分开这里,去他娘的宅斗,不就是一个破院子,谁奇怪跟他们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