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有你都雅!哼!”章强坐下,然后想了一下,向中间一人附耳说了几句,那人便出去了。
我不懂?那苍教员不是白入行了嘛!
周少爷摇点头,道:“不是很熟谙,也就喝过几杯酒水罢了,没甚么交集。”然后就不再去理睬那五人,自顾自的喝茶看舞了。
苏子杭站起来行了一个平辈礼,嘴里道:“见过吴公子。”
周公子陪笑道:“那里啊,我不过是花天酒地的游戏儿,哪能和你们这些文人士子比拟呢,不是一身铜臭,臭不成闻嘛。”说着从速对中间一名侍仆道:“快快加一个位子,把你们最好的酒水滴心拿上来,我好和吴公子叙话旧。”那侍仆低头应诺,然后快步走开,不一会儿就有人抬着矮桌过来,然后放上各色美食。
苏子杭坐下,听着丝竹之乐,看着美姬跳舞,座前另有茶水滴心,茶味香沁,点心酥美,都是上好。
“不……”苏子杭话还没出口,周公子过来一把拉着他就往红袖楼里走,嘴里还道:“小兜子啊,你也十五了,也该晓得晓得比那牡丹还娇的事了,表哥这就带你去见地见地,甚么是真真的欢愉。”
此楼高五层,一楼有外设桌椅,中设大舞台,有身着蝉翼的仙颜女子随钟鼓之乐翩翩起舞,四周尽是坐位,早已有才子伴随的风骚公子、大富老爷喝酒观舞,好不欢愉。至于那上四层,自上而下,挂春夏秋冬四时牌,春为首,夏微次,秋再次,冬为末,每层有房十数间,各有一名女人,自下而上,姿色才艺越美越绝,身价越上越高。
周公子在边上先容道:“子杭啊,你可要好好向吴公子学习啊,你不是最敬那些文人士子了嘛,吴公子但是国子监里的甲等学子呢。”
周少爷道:“他是城东王家的少爷,叫王珏,是个大族公子。”
苏子杭被拉进了红袖楼,然后就见地到了当代青楼原貌。
“哟,这不是周膏人吗,这么有闲情逸致观舞啊?”俄然,身后传来一身调笑声,然后就见一只手拍在了周少爷的肩上,一名身着士子服,佩玉纶巾,手拿书字滕王阁序的折扇的男人就呈现在了身侧。
周公子站起来笑呵呵的先容道:“这是我姑苏表弟,姓苏,名子杭,来洛阳观牡丹的,我就带他出来逛逛。子杭,见过吴公子。”
“唉,这位姣美公子那里走啊,快快一起出去吧,我们红袖楼里女人那可都是水灵灵的,东洋的、西域的、江南的,就连北蛮子都有,不管您喜好甚么样的,我们这里都有,快快出去吧。”这时一名丰腴的老妈妈一把拉住了要溜的苏子杭,然后就是一番倾销啊,光亮正大的拉皮条啊!
劈面的一名公子站起来道:“章强,你不过一在学排开端的学子我又有何惧,倒是你,在这里丢了人被传出去,回了校舍怕是也逃不过先生的一顿奖惩吧,哈哈……”说着就笑了起来,同业四人也大笑,肆无顾忌,倒是那位挂玉公子浅浅的喝着茶,没甚神采。
一曲毕,才子退场,苏子杭却意犹未尽,还没听够,那般技艺,真配的上白居易对琵琶女的那番夸奖了吧。
看来周公子还是荒漠大漂客啊……
哦,关我屁事……
苏子杭也渐渐的进入了状况,来到这里这么长时候,不是在家无聊翻翻书,就是出去在姑苏城旅游一番,每次都是他和画儿两人,也不纵情,现在倒舒畅的很,怪不得表哥整天泡到这里,像一个网瘾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