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这突如其来的复苏,又突如其来的问话,令蔡又菱的脑袋嗡了一声,几乎就惊叫出来。不过她的反应太快了,高举的酒壶顿时放了下来,同一时候,眼中的杀机消逝,脸上堆满笑意,柔声说道:“我是来看看唐大人睡了没有。”
“牲口!你放开我!”蔡又菱这时候眼睛都红了,猛的抬开端,狠狠咬中唐寅的肩膀。
时候不长,蔡又菱已提着酒壶走到屏风前面的床铺前,看着躺在床上还是熟睡的唐寅,她眼中精光顿现,本来提着的酒壶也随之高高举了起来,看准唐寅的太阳穴,作势就要使尽尽力的狠砸下去。
还没等二人说出话来,趴在蔡又菱身上的唐寅眼中精光一闪,沉声喝道:“大胆!”说话之间,他的手已伸到床下,摸出一把残月形的弯刀,只挥臂之间,弯刀脱手飞出,在空中打着旋,直射向封雨泽。
眨眼工夫,蔡又菱已被他脱的一丝不挂,满身*地躺在他的身下。
说话之间,他已到了屏风后,见唐寅和半裸的蔡又菱躺在床上,接下来的话都堵在嗓子眼里,说不出来了。
不等唐寅再摸第二把弯刀,站在封雨泽中间的金磊已吓的妈呀一声,**跌坐在地,然后象见了鬼似的,死命的嚎叫着,连滚带爬的向屏风外跑。
大帐内这一乱,内里的风军们也听到了动静,账帘被人从内里挑开,紧接着冲迩来十多号身穿黑盔黑甲的侍卫。他们迩来的同时恰好金磊也在发了疯似的向他们这边跑来。为首的侍卫队长二话没说,提腿就是一脚,直接把劈面奔来的金磊踢翻在地,然后看都未看他一眼,大步流星向屏风前面走出,同时急声问道:“大人,你没事吧……”
唐寅皱起眉头,喝道:“出去!”
看着唐寅方才碰过的壶嘴,她玉面涨红,可话是她本身说出口的,现在想推迟都没有合适的借口。她悄悄咽下一口吐沫,硬着头皮,对着壶嘴喝了一大口酒。
这时候,蔡又菱认识到事情真的严峻了,看着他眼中燃烧起来的**,她明白唐寅绝非是在恐吓本身。她啊的尖叫出声,边扭动着身躯,边侧头冲着屏风外的三人大喊道:“雨泽、金磊、翠灵,快来救我!”
“你……”
这一刀太快了,也太俄然了。
耳轮中只听扑哧的一声,弯刀的刀尖正刺在封雨泽的胸口上,其力道之猛,将封雨泽的胸膛都刺透,刀尖从其背后探出,又刺穿了他身后营帐的帐布。
且说蔡又菱,一手抓着纯铜打造的酒壶,行动谨慎又迟缓的走向屏风前面。身为灵武学院出身的门生,她可不是平常的弱女子,即便一身的灵气被封住,但长年练习出来的体力但是大的惊人。不管唐寅的修为再如何高深,在毫无防备的环境下若真被她一酒壶砸中脑袋,头骨都得被击碎。
蔡又菱毫无筹办,喝了一大口后,被呛的连连咳嗽,神采涨红的几近都要滴出血来。唐寅见状,扶着她坐在床边,一手还悄悄拍打她的后背,笑道:“酒是用来品的,不是用来灌的,又菱蜜斯如此喝酒,岂不糟蹋了?”
封雨泽和金磊见蔡又菱要去行刺唐寅,吓的头皮发麻,双双上前劝止,低声说道:“又菱,不要冒险了,用不了多久唐寅就会放我们走……”
侍卫们退出去了,封雨泽被唐寅一刀刺死,金磊挨了一记重踢躺在地上嗟叹抽搐,沈翠灵则退到营帐的角落里缩成一团,哭个不断。屏风内的唐寅眯缝着眼睛看着身下的蔡又菱,说道:“又菱蜜斯,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啊?啊,是……是!大人!”侍卫队长反应过来,立即回身,疾步向外走去,他前面的侍卫们见屏风后有血流出,不晓得如何回时,还想涌过来检察,侍卫队长冲着世人吃紧挥手,连声说道:“大人没事,出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