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不得已,没人会挑选做匪寇,战虎天然也不例外。他之前确切是杜基城邦的仆从,逃出来后,被沙匪的头领收留,后者固然不见得对他如何善待,但起码还能把他当人看,只这一点就令战虎非常打动,心甘甘心肠留下来,成为沙匪中的一员,现在听完唐寅的话,他甚是动容,难以置信地问道:“我……我是仆从,还能成为将军?”
没有忽视他这个小行动,唐寅在顿时侧身拍下他细弱的胳膊,轻松又淡然地说道:“战虎,不消怕,你现在是我的人,如果谁想动你,也得问问我同分歧意!”
“大人……”程锦悄悄咧嘴,感受唐寅太轻信战虎的话了,万一他是诈降如何办?万一他混在己方的步队中俄然发难或者半路逃窜如何办?
“你看!”说话之间,战虎伸出舌头。唐寅定睛一瞧,只见在战虎的舌头上有一个环行烙印,环圈内有六芒星的标记。那是用烙铁硬生生烙在舌头上的陈迹,有此陈迹的人,不消问也晓得,他曾经是个仆从。
“哦!”程锦闻言,将到嘴边的劝见又咽回到肚子里,同时瞥了战虎一眼,未在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