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垂首沉吟,又看了看克尼斯给他写的手札,他摇了点头,说道:“克尼斯国王已经在信中一再提到,对方的态度很果断,就是要我前去,若只派出一名时节,不但达成不了我们的目标,只怕还会受杜基人的嘲笑,说我没有胆量。我看杜基人不敢把我如何样,不管他们与宁国的干系有多好,毕竟是属于莫非斯联邦的一员,而现在在莫非斯联邦举足轻重的恰是贝萨,杜基没有来由会去为了奉迎宁国而获咎贝萨这个强大的盟友。”
“你还跟我客气甚么?!”肖娜撇撇嘴,说道:“就这么定了吧!”
“是!大人!”侍卫承诺一声,快步退出唐寅的卧房。
唉!邱真在内心悄悄叹口气,看着唐寅,俄然之间心中生出丝丝的感慨,人们只看到唐寅现在所获得的成绩,但是又有几人能体味到在这些成绩的背后所凝集的艰苦与伤害,他所具有的这统统都是靠他本身拼上性命换返来的。
他没头没脑的一句道贺把唐寅说蒙了,后者挠挠头发,笑问道:“我何喜之有?”
唐寅打量他半晌,然后向他近前凑了凑,提鼻子一嗅,汗臭味扑鼻,他暗叹口气,又好气是又好笑,轻声问道:“玄大人,你……这是如何了?你不是在天渊郡吗,如何俄然跑到淮阳来了?”
唐寅眨眨眼睛,看着肖娜笑了,问道:“你为甚么要跟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