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冰冷,几近能冻死一头大象,可唐寅不为所动,坐在马鞍上,声也没吭,乃至没多看余嘉一眼,好象对方不是在和他说话。
这番话,让舞媚吃惊不已,也让其他世人不得不对唐寅另眼相看,特别是邱真,在旁连连点头,暗赞唐寅不但胆量够大,脑筋也不简朴。
本来觉得不足尚在手,足能够保障他们顺利回到潼门,可现在看到宁国如此庞大的军队,邱真的内心也多少有些没底了。
余尚怯懦又好色,一看就晓得是那种养尊处优的纨绔后辈,而余嘉则完整分歧,眼神清澈又锋利,眉宇之间豪气勃发,举手抬足有种令人臣服的气质,那当然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在长时候发号司令中渐渐磨练出来的。
两百米的间隔,对马队来讲只是眨眼工夫的事。
见她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也不说话,唐寅皱紧眉头,低声提示道:“舞将军,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见状,余嘉大怒,身为宁国的二王子,也是宁王最为倚重的儿子,平时被人敬着供着捧着,何时受过如此的冷视,他牙关紧咬,神采涨红。
听舞英也这么说,舞媚不在踌躇,她深吸口气,缓缓抬起手来,在空中停顿半晌,猛的向前一挥,喝道:“打起我大风的旗号,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