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苦笑,折腾了大半夜,没有获得任何的战果不说,还损兵折将无数,到现在,他是真有些饿了。他冲着袁方摆摆手,说道:“袁方先生坐下来一起吃吧!”
唐寅皱着眉头说道:“既然是飞鸽传书,手札早就应当到盐城了,如何邱真和元吉的回书这么慢?!”
比落第四天的时候,乐天一大早就来到唐寅的寝帐,同时还带来了唐寅期盼数日的盐城回书。
袁方笑呵呵地说道:“如此微臣就放心了!大王早些歇息,微臣辞职!”他站起家形,冲着唐寅又深施一礼,然后回身向外走去。
“哦?”唐寅笑了,问道:“为甚么?”
“没错!是我多虑了。”唐寅揉了揉模糊做疼的额头,无法地叹了口气。
唐寅实在没法了解邱真的企图,拿着这份回书,他苦笑不已。见状,乐天忍不解,忍不住疑问道:“大王,邱相在回书上写的甚么?”
唐寅没有顿时答话,他眯缝着眼睛,目光垂视,如有所思。袁方见唐寅怔怔发楞,忍不住又诘问道:“大王?”
接下来的时候,一部分风军撤离漳河大营,进入青远,开端搭建祭坛,为大典做筹办。剩下的风军则开端在漳河东岸筑造起防备工事,摆出要与宁军耐久作战的架式。方才获得和缓的河东、河西情势又急转直下,开端变的严峻起来。
唐寅点点头,连声说道:“恩!袁方先生所言有理!”说着话,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