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到这里,戏已经美满是站在鹏军的态度上,把鹏军表示成不平不挠的义士,而天渊军则成了一群嗜血残暴的杀人狂。看到这,唐寅大皱眉头,神采也沉了下来,在他中间的刘子超则如坐针毡,暗叫糟糕,这戏团究竟在演出甚么?这类戏也能演吗?并且还是当着唐寅的面,你们本身不要命就算了,现在但是要扳连到本身头上了。
在刘府的大厅,酒菜早已经筹办安妥,唐寅和刘子超坐正席,其他来宾都坐摆布的侧席,中间的空位有歌妓、舞妓演出,非常热烈。
因为有伤在身,唐寅也不肯硬抵其锋芒,他发挥暗影漂移,由刺客的正火线闪到三人的背后,拿在手中还挂着血丝的箭支顺势向正中那人的后心刺去。
实木的椅子打仗到三把灵剑的锋芒,立即肢离破裂,散成木片,三把灵剑去势不减,持续刺向唐寅。
“啊?有刺客!”上官两兄弟异口同声的大呼,几近同时脱手,将唐寅连人带椅子拉到本身的背后。
他二人刚把唐寅拉开,戏团里的其别人齐齐放箭,十多根箭矢飞射过来。
唐寅身中两箭,刺客们也不晓得他是死是活,要确认他身亡,就得把唐寅的脑袋切下来。
“哦?”唐寅闻言顿时来了兴趣,他对歌舞演出没甚么爱好,对戏团倒是有些猎奇。他点头笑道:“当然能够!”
他俩的叫唤声轰动受在厅外的侍卫们。众侍卫纷繁突入厅内,叫道:“甚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