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妈和你是本身人?!”壮汉猛的一甩巴掌,将唐寅伸到他面前的手臂翻开,然后用眼角余光睨视着他,嗤笑着说道:“你少往本身脸上贴金了,象你这类靠女人爬上来的人,有甚么资格和我们称兄道弟?还甚么本身人,我呸!”
实木制作的椅子被他一脚踢了个粉碎,他涓滴没有停顿,身子前探,石火电闪般的在空中抓住一块破裂的木片,抓在掌中,顺手横刺。
大汉身子蓦地生硬住,两只眼睛瞪的如同铜铃,直勾勾地盯着近在天涯的唐寅,身子摇摆几下,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
两名千夫长,好象两颗庞大的保龄球,贴着地盘滑了出去,连带着撞翻数张桌椅,直至两人的身躯重重撞到墙壁才算停止下来,这两位鼻口窜血,人业已进入半昏倒状况。
没有人说话,乱成一团的酒馆出奇的安好,氛围诡异,一道道又惊又骇的目光都落到唐寅一人身上。
“啊――”前面几位第八兵团的千夫长看到这般景象,无不惊若木鸡,他们做梦都想不到唐寅的技艺会这么好,更想不到他动手会如此暴虐,的确就没筹算留活口。
还没等四周世人反应过来,唐寅顺势一脚踢出,正中壮汉的胸口。
他们这也是第一次见地到唐寅的真正气力。
嘭、嘭、嘭!
唐寅蹲在地上,以脚下尸身的衣服擦了擦手上血迹,然后起家,笑吟吟地向梁原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