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真收敛笑容,正色说道:“梁兴、舞虞、子阳浩淳给他们的部下写信,让其前来投奔,一旦人真的来了,他们还能服从这三人的批示调遣吗?大人别忘了,我们才是供应他们军资粮饷的人,要卖力,他们也得是为我们卖力,想把他们吸纳到天渊军内,轻而易举;至于公布檄文,征收天下的豪杰和百姓,这些人前来投奔,天然也是由我们天渊军照单全收,最后,手握雄师的还是大人,而不是梁兴、舞虞、子阳浩淳这三人。乱世当中,有兵才会有权,手中无兵,统统都是空谈,梁兴、舞虞、子阳浩淳想发号司令,恐怕也没人会听他们的。我们现在仅仅是操纵他们的名头,为我们晋升气力,比实机会成熟,完整能够把他们一脚踢开,即便他们三民气中有怨气,他也不敢有牢骚,因为他们和他们的家人现在都在大人的手上,是大人手中的人质,大人的一句话,便可决定他们的存亡!”
此次,范敏是借着看望的名义来舞媚这里坐客的,实际上她是为了摸索唐寅和舞媚的干系,看唐寅究竟会不会来,如果来了,就趁便给舞媚一个上马威。
唐寅脸上仍然带着浅笑,只愣了半晌,便含笑说道:“邱大人所言极是,他的话,也恰是我想要说的。”
连日的赶路,艰苦苦苦,人们都怠倦不堪,这时候舞家的人想必也都歇息了,唐寅觉得舞媚的房间里应当没有其他的人,成果他错了,不但有人,还是个令他意想不到的人,范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