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唐寅所料,这段日子,邓明洋确切不太好过。唐寅离任第二兵团长的职务后,他还是持续留在兵团内担负千夫长,钟天篡位以后,对舞家最为看重的第二兵团当然不会放过,撤掉了原兵团长,对上面的千夫长也是极尽打压,谁如有半点牢骚,立即就会引来杀身之祸,这些日子,邓明洋看到有太多的同僚死于钟天之手,他茶不思,饭不想,睡觉都睡不平稳,恐怕钟天的大刀甚么时候会砍到本身的头上。
恐怕节外生枝,唐寅和上官元让没有在盐城内哄逛,直奔邓明洋的府邸而去。
邓明洋吸口气,眸子转了转,疑道:“莫非大人是来救人的?”
“好、好……”青年象是被下了魔咒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唐寅,呆呆地点下头,然后机器般地退到一旁,让开房门。唐寅向上官元让甩下头,大步流星走进院内。
邓明洋头顶的盗汗冒了出来,要把这三家的人都救走,谈何轻易,梁、舞、子阳都是豪强大户,王谢贵族,家眷太多了,三家合在一起,得靠近上千人,这么多人的,如何能救得出去啊?再者说他们现在被关押在钟府,有十五兵团看管,那但是整整一万的兵力。
唐寅简朴回了一句,没有多说。不过他这句本身人却令邓明洋非常欢畅,唐寅能这么说,无疑就是把本身也当作本身人了。
等他看到站在院中的唐寅时,他又惊又喜,同时悲由心生,抢步上前,到了唐寅面前,他眼圈一红,单膝跪地,声音颤抖着说道:“部属……邓明洋,拜见将军!”
唐寅深深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可晓得我此次回盐城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