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场上的两边将士跟着战役的减轻,肾上腺分泌加快,几近都忘了存亡,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动机,杀掉面前的仇敌。
“哦?”世人纷繁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天气暗淡,世人只能模糊看到蛮虎帐地的表面,详细环境看不逼真。
这一次,蛮军没有再猛打猛冲,而是步步为营的推动,浩繁的蛮兵纷繁架起铁盾,远了望去,铁盾连成一片,在横城的四周构成一面环行的庞大镜子,反射的阳光刺人眼目。
正在蛮兵久攻不下,士气受挫的时候,横城的正面城墙上,那位被俘的重装甲马队将领以及上面的重装甲马队们被纷繁推上城头,这些常日里趾高气扬的重装甲马队此时落空了昔日的光彩,他们身上的盔甲早已被风军扒掉,一各个赤身**的绑成一串,如同斗败的公鸡,有气有力地搭拉着脑袋。
张周咧嘴苦笑,点头说道:“蛮兵不来打我们就谢天谢地了,我们还要主动出城去偷袭蛮军的大营,那不是自找苦吃,羊入虎口吗?”
与凶悍如野兽的蛮军作战非常艰苦,可也恰是因为有这类艰苦的磨练才使平原军具有了强大的战役力,今后与别的诸侯国的交兵中,已再找不到象贝萨军这么刁悍的敌手。
看到这般景象,蛮军一片哗然,本来他们还把但愿依托在这些重装甲马队身上,哪想到却成了人家的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