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未说完,唐寅一脚把余合面前的方桌踢翻,接着伸手抓住余合的脖领子,沉哼一声,说道:“好个吃里爬外的狗官,竟敢擅自通同蛮邦,收受蛮邦的贿赂,现在证据确实,你还敢狡赖?”
“唐大人,此中能够真的有曲解,让……让郡首大人把话说清楚……”中间的副郡首张至诚壮着胆量小声劝道。
这时,留在城外的邱真一众业已获得动静,没带步兵,直接带着数千马队进入顺州,与唐寅汇合。
唐寅的坐席就安排在余合的动手边,紧临他而坐。
上官元让站在侍卫们的近前,边开释出灵压,边笑呵呵地悠然说道:“我是为了你们好,现在畴昔,你们只会死的很快!”
钢刀乌黑,寒光四射,不消唐寅再多话,这些官员们象是被鬼追似的纷繁跑回到各自的坐位上,将刚才撞翻的酒桌扶好,把散落满地的盘碟也一一拣回,拿着筷子的手狠恶地颤抖着,想夹菜都夹不起来。
等三人都写完文书,唐寅拿起一一过目,确认没有题目了,这才让部下人将其文书分发下去。
在余合的衣服上蹭了蹭弯刀的血迹,唐寅对身首异处的尸身视而不见,慢悠悠地走到本身的桌前,自斟自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