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开手掌,程锦一把将王猛的左手腕扣住,没见他如何用力,只是五指回收,跟着咔嚓一声脆响,王猛的腕骨硬声而碎,不过若看大要还是无缺无损,但全部手掌已不天然地搭拉下去,在空中来回扭捏。
唐寅扬下头,表示程锦不必多礼,然后接过供词,展开细看,大抵看过一遍以后,他甩手将供词扔在地上,目光凝睇王猛,冷声说道:“为了让平原县快速繁华,让百姓安居乐业,县里特别制定减免商税的政策,而你身为城主却恰好逆其道而行之,中饱私囊,罪不成恕!”
王猛是文官,不会灵武,常日里又养尊处优,哪受过如许的痛打,一拳下去,直把他疼的嗷的惨叫一声,象是泄气的皮球,身子顺着桌腿软绵绵的滑坐到地上。
因为平原县裁军很快,有新设立的兵团,城主府的侍卫们也不熟谙统统的兵团长,不过看程锦说话时底气实足,气势又冲,旁若无人,估计所言不假,侍卫们心生害怕,没敢等闲上前。
这真可谓是痛到骨头里了。王猛这辈子也没这么疼过,他收回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随后两眼上翻,疼的晕死畴昔。
即便如此,上官元吉仍感脸上阵阵发热,和唐寅退出密室以后,他深施一礼,歉然说道:“大人,这是部属之过,是部属忽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