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番话,把李佑说得老脸通红,结结巴巴地叫道:“司马大人你这……你这是血口喷人!”
真正让唐寅对他窜改、让大臣们对他刮目相看的有两件事。第一件事是风国的河东地区蒙受震灾,右相长史李佑向唐寅上书,请唐寅拨银八十万两赈灾。
想了好久,他幽幽说道:“百战军的番号不能打消,但三十多万的将士又确切太多了些,只保存十万人的普通体例吧,至于飞龙军……不必再留,另有灵武学院的门生军,也一并削掉吧。”
听完上官元吉的建议,唐寅揣摩了半晌,脸上垂垂闪现出笑容,感受上官元吉的这个建议太好了,把参政堂和军政堂让给川人办理,为了争夺更多的实权,川人必然会卯足力量将这两个机构发扬光大,如此一来,本身也会轻松很多。
邱真在旁立即皱起眉头,疑问道:“元吉,你以为当精简我风军的哪一支军团?”
此中最受重用的当属原川国右相司马召严,他被唐寅封为参政堂和军政堂的总参事,虽说品级是从一品,但比本来那驰名无实的闲职要强很多,他对此也非常对劲。
河东地区,那但是位于风地和宁地的交界处,间隔上京数千里,而司马召严坐在上京却对河东的灾情了如指掌,当真是有过人之处,不愧是大国丞相出身的人,其才气不容小觑。
把十二支军团减少成十支,邱实在在想不出来该削掉哪一军。不管邱真情愿与否,总之,唐寅是把此事这么定了下来。
还没等唐寅问到他的头上,司马召严主动站出来讲道:“大王,河东受灾一事微臣已有所耳闻,震灾的范围并不大,受灾的也只是河东的栾城一地罢了,据微臣所知,在地动当中,栾城城内以及周边一带,共陷落房屋五十七间,城主府的左边院墙稍有破坏,伤亡的百姓不敷百人,如此灾情,却狮子大开口要朝廷拨款八十万两,微臣不知这些银子是真的用于赈灾,还是会有大半落到某些大臣的私囊里!”
唐寅也听得直皱眉头,河东地区受灾,理应及时赈灾才是,司马召严却把奏疏拦下,拒不上报,不是迟误了大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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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元吉发起,在参政堂和军政堂的上面设立一个总参事,品级为从一品,可由川国的右相司马召严担负。由这位川国的文官之首来支撑唐寅一向看重的参政堂和军政堂,即能让这两个机构阐扬出更大的服从,引发更多的正视,又能让川人大臣具有必然的实权,平复川民气中的不满,可谓是分身其美之策。
遵循唐寅的唆使,邱真终究重组了四支川人军团,而风军的十二支军团则全数都保存下来,只不过各军团的兵力都做了大副的减少,特别是百战军,足足被减少掉二十多万的将士,虽说风军的体例还是十二支军团,但总兵力却只要一百万,至于玉军,则是意味性地保存下一支军团罢了。
能够说方才调剂后的风国朝廷,不管是风人大臣还是川人大臣,都是兢兢战战、如履薄冰,一个比一个谨慎翼翼,不敢存有涓滴的草率。这类环境倒是唐寅乐于见到的。
风国朝廷做如此之大的调剂,刚开端时不免会有些混乱,大臣们都是民气惶惑,风人大臣怕大王找到本身的头上,夺职本身的官职,让本身告老回籍,而川人大臣则担忧本身方才接办新职务不免会出错,一旦有错,又怕遭到风人大臣的弹劾。
李佑身子一颤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向唐寅连连叩首,急声说道:“大王,微臣冤枉,司马大人血口喷人,微臣冤枉啊!”
司马召严嘲笑出声,说道:“李大人代河东上疏,请银赈灾,只是不知这八十万两的赈灾银子是如何定下来的,如果是遵循河东的传报而定,李大人犯有不察之过,如果是李大人私行而定,那么,李大人恐怕摆脱不掉借赈灾之名做中饱私囊之实的怀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