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林凝睇着她双眸说,“晓荷,帮我做一件事,你此次所犯的错,我就既往不咎。”
吴山恨恨的骂道,“狗日的洛家,就是不肯松口。府里有人开端盯着我了,怕是萧林、徐小小狐疑到我头上了。要不,明日我就将配方先给他们,洛家家大业大,也不差这五百贯不是?”
吴山瞧着小美人是心痒痒的,恨不得立即抱上床榻大快朵颐,却不敢逼之过急,只能赔笑说,“晓荷,我们都要私奔了,你还不让我靠近靠近?”
晓荷自知与吴山的事儿暴光了,咬着嘴唇说,“是,我让他进了房,还给了他玉蓉散的配方,姑爷,小小要打要罚要杀,我无话可说。”
吴山接过新誊写的配方,再取出怀里的一对比,公然大有分歧。他千万想不到在一日之间,晓荷已投向了萧林,便将昨日写书的配方扔了,将新写的配方放入了怀里,“晓荷,这些日子,我们还是少打仗,等我明日卖了配方,五百贯到手了,立即来接你走。”
晓荷这番话说得吴山是心花怒放,连连媚笑着走了。
她鼻子微微一酸,哭泣说,“姑爷如何不来看我?”
晓荷娇躯轻颤,止步转头,强掩着惶恐,垂了目光,“嗯?姑爷?”
萧林发明实在难以对这个古灵精怪,随时随地就能扮敬爱卖萌的美少女真的活力,深嘘口气说,“晓荷,我另有闲事要问你,莫要再谈笑。”
萧林微微一怔,捉着她的香肩,沉声说,“说!”
她游移的看了看萧林,低了目光说,“姑爷,我不敢说!”
“...........”
吴山惊诧问,“晓荷,为甚么要写假的给我?洛家的人可获咎不起,如果给了假的配方,我们铁定的没命。”
萧林长长松了口气,喝骂说,“吴山这个蠢货,竟然敢去和洛家谈价还价,虎口夺食,真要给了配方,必定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萧林将真正的玉蓉散配方放进怀里说,“这些日子拖着吴山,此人,我另有他用。”
本来是洛家,看来与吴山讨论的,应当就是还留在象州的洛家管家洛福了。
她点了点案几上才誊写好,墨迹未干的配方说,“这才是真的。”
洛家既然迟迟不中计,萧林就只能以虚真假实的伎俩先将水混淆,令洛家揣摩不透,再浑水摸鱼。
晓荷连声应了,又摆开笔墨纸砚,重新写了一份玉蓉散的配方,去了白芷这味药材,其他的药材分量又胡乱改了一通。
晓荷忙灵巧的给他倒上了茶水,萧林饮了一杯茶,便开门见山的问,“你甚么时候将玉蓉散的配方给了吴山?”
萧林沉声说,“我要练习骑射对于薛楚玉,每日返来都累成狗,便忘了你还在禁足的事儿。这事追根溯源,还得怪在我萧林头上,小小惩罚你,我连句安抚的话儿都没有,换谁也会心生痛恨。”
晓荷忙拥戴他的话说,“我早给吴山说过,洛家不会平白给这五百贯,他非不信,我真是被蒙蔽了心,才会信了他。姑爷,我知错了,此后,晓荷不敢再对姑爷有贰心。”
萧林淡淡的说,“火线就是水流湍急的大河,它摔下去,一下被水给冲走了,贩子是阿谁心疼啊!指着大河骂道,好,你这么刚强,你赢了!”
晓荷愣在当场,想起了那日在萧林寝居闻到的香味,已信了八九成,换做其他府里的蜜斯,若丫头未经答应,敢暗里勾搭男仆人,被当场杖毙,唐律也不会究查。
晓荷昂首泪眼摩挲的瞧着他,已明白他的话里有话,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姑爷,我与吴山甚么都没,他几次三番想要,我都回绝了,只是......”
她想着此次闯出的大祸事,又吓得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