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林忙摇摇手说,“妹子还是放过我,我要做闲事呢!承诺你的胭脂水粉半点不会少。”
晓荷心领神会的说,“晓得啦!”
萧林微微一笑,他穿越前玩金融,一个外汇基点就是几十万上百万的偏差,以是他早养成了切确到千分位的职业风俗,“小妹子,别看一文,两文不起眼,这两笔买卖下来,就是你的一盒胭脂钱。”
萧林另有甚么话说,男人赢利就是给女人来花的,何况还是将来要和徐小小一起嫁过来的丫头,大风雅方给了五十文买下了,晓荷喜滋滋的将水粉盒放回了荷包里。
唐朝的一斛是十斗,萧林想了想说,“一口价,四文四,我要五十斛。”
徐小小取来数十根数筹数了近两刻钟,才算出了精确的成果,又问,“萧林他算了多久?”
“这个丫头,开起打趣来毫无顾忌,不经意间的话儿也是挑逗味儿实足,令人气血沸腾。徐小小这个傻娘子,真是没半点识人之明,让风骚妖娆的晓荷来监督我,还不如说是给饿虎送羔羊的。”
“五文很多。”
萧林故作高深不去理他,吊吊他胃口,双手负后,漫不经心的转了一圈,熟谙黍米的晓荷在他耳边不止的先容着各种黍米。
晓荷嬉笑着说,“看此后疼不疼呢!”
萧林想起和顺温馨的徐小小,还是强压了欲火,抚着下巴,深思了一会,正容说,“妹子,你懂不懂查验丝绢、黍米的真伪呢?”
萧林大喜着起家说,“这就对了!晓荷,和我先去米市转一转。”
晓荷见他俄然说回了闲事,粉脸儿略带着绝望,“姑爷,丝绢哪个女人不识得呢?蜜斯的黍米都是我亲身熬的,你说我懂不懂呢?”
萧林一听就知她是夸大其词,徐小小真要赶人走,又岂会在乎一个小女婢的设法,但戳穿了小美人的话就太煞风景了,忙装傻充愣的说,“好,等我赚了钱,妹子想买甚么就买甚么。”
他似有深意的看了看晓荷,令她不要插嘴,以免胖老板借机抬价,晓荷心领神会的不再说话。
晓荷又知机的为萧林提及了好话,“蜜斯数二十下,就这么短。姑爷他成日在医馆做杂役,也是屈了才,让他管管账,也能替蜜斯分担担子。”
店里有卖五种黍米,最高的是岭南来的黍米七文一斗;最低的是本地稻米,五文一斗,销量也最好。
萧林满脸镇静的出了丝绸铺的门,他穿越前就是玩金融的,对数字有着天生的敏感,默算才气早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境地,脑筋里飞速的计算着这两笔买卖的盈亏,不到半分钟已出了成果,这一笔买卖下来,起码要赚四百零八文,有戏!
萧林指着浅显的本地稻米,这个在象州本地还是能脱销的,合适炒作期货的前提,“这个少很多?”
小女生喜好的不过就是水粉和服饰,晓荷欢畅得喝彩了起来。
两人先来到米市进了一间米店,掌柜是个瘦子,见买卖上门,又见萧林穿着锦绫,跟着的小丫头也穿的是菱纱面料的襦衣,便知大买卖到了,忙凑上来讲,“公子,买米呢!”
萧林听出她是话中有话,忙问,“香竹和大少爷?”
萧林和晓荷带着三贯铜钱就出了门,唐朝时,一千贯的开元通宝重六斤四两,折分解当代的重量,就是五斤摆布。三贯钱,已靠近十五斤,必必要用布包装了,扛在肩上。
瘦子先容说,“这类岭南来的黍米,就只要我店里才有卖,颗粒饱满,气味芳香,不管干食,还是汤食,都是上好的。”
萧林对这女老板的口齿聪明是大为佩服,既挤兑了萧林不要鄙吝财帛,又大大的恭维了晓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