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你另有炸弹呢!我不要。”
“我也不要。”
徐小小直勾勾的盯着他,粉脸儿上满是绝望,“萧林,你就没一点长进心?人穷不要紧,但志气不能短了,是吧!”
徐小小做事还是谨慎,又问香竹说,“你说呢?他常日里在做些甚么呢?”
以萧林对两个女婢的智商碾压,自是十赌七赢,输的三次还是用心放水,以免引发二女的狐疑。
他将钱风雅的还给了二女。
徐小小瞥过他一眼,坐在了床榻上,冷冷的说,“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这话是出自诗经吗?”
萧林想输便输,想赢便赢,火候节制得炉火纯青,晓荷、香竹怎会看得出来猫腻?
萧林是暗叹不已,好色,不但是男人的专利,女人做起来也半分不差。在女风盎然的大唐,这些女婢开起打趣来是毫无顾忌,标准太大。穿越前在公司也会说说荤段子,但总也不会当众找男同事要扮装品、要胸衣的吧!谁再说封建社会的女人保守,我跟谁急。
萧林出门去逛一逛,徐小小一旦发明他没在医馆,就会令女婢晓荷对他停止警告,莫要成日出门游手好闲,被人发觉到他不是真正的姑爷,那就大事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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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徐家医馆的庇护神薛楚玉来骚扰又该如何对付呢?这个无解的困难,萧林临时还没想到,所幸自从那日薛楚玉来过以后,就没在呈现过,传闻是被象州刺史薛仁贵派去乡间教养乡民了。
萧林一愣,悄悄心惊,这话是唯数未几能背下来,还能解释含义的古文,刚才见徐小小到了,顺口就念了出来,莫非不是出自诗经吗?
徐小小粉脸儿阴沉的看着他,缓缓的说,“萧林,你怨气不小,好,你有甚么设法说出来,只要公道,我支撑你。”
萧林忙放动手里的《诗经》,去给她开了门,佯作惊奇的说,“娘子,甚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萧林乃至有些悔怨当了徐家医馆当这个姑爷,若非他的身份是徐家医馆的姑爷,必须规端方矩的不能逾规,这两个美人还能逃得了?姑爷该有的报酬没享遭到半点,该尽的任务却一个式微下,还要老诚恳实的‘守身如玉’。
“是,蜜斯!”
徐小小见他肯勤奋专研学问,笑了笑,便悄悄敲了拍门。
“那就赢了哦!一张七。一个炸弹双倍,一人输两文钱。”
“还,还。”
萧林搓搓手儿,脑筋反应还不慢,忙说,“自娱自乐啊!一小我下两方,劳逸连络,劳逸连络。”
过了不到一刻钟,徐小小到了萧林的门外,偷偷的立足听了一会,听到萧林在屋里朗朗读着。
晓荷忙说,“姑爷可诚恳了呢!干活卖力,待人也有礼,说话儿风趣,既没有好酒好赌的恶习,还不好色。”
娇呼声此起彼伏,挑逗得贰心猿意马,承诺买的水粉、襦衣,已将三个月后的月饷都给透支了。
连续半个月倒没赶上敢在徐家医馆撒泼的,因为徐家医馆是刺史府的公用医士,背景就是象州刺史薛仁贵,谁敢来名震天下的薛仁贵头上来拔虎须?
“这出自论语!”
萧林就这么坐在床榻上,直直瞧着徐小小说,“借我五斛米,五贯钱,五匹绢,半个月后就还你。”
香竹这些日子得了萧林起码两百文的好处,天然是站在萧林那边的,忙拥戴着晓荷,将萧林夸上了天,“新姑爷文采不凡,每日做完了杂役,都花半个时候老诚恳实的读书,蜜斯的目光不错。”
萧林指了指屋子里独一的一本册本《诗经》,这还是他从服饰的两贯钱里,令晓荷抠出了二十文买来装点门面的,“正在读诗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