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林见她娇躯上排泄细细的香汗珠儿,又拾起落在床榻边的轻罗小扇,悄悄给她扇着轻风儿。
一行人日夜兼程,次日入夜时分,终究回到了象州城,所幸沿途并未生出变故,萧林悬着的心儿也落了地。
出了阁楼,萧林便带着夏莺前去找到洛府的管家洛福,开门见山的提出要带夏莺分开,并要双倍赔偿买夏莺所花的五贯钱。
夏莺对他是念念不舍,低声问,“公子,你甚么时候来看我们呢?”
萧林急着措置城中事件,再追去与敬晖一行人汇合,步行太担搁时候,便厚着脸皮问洛福借来了一匹马。
萧林安步上了徐小小的阁楼,在阁楼门口就赶上正等待在外间的香竹。香竹正要去通报,却被萧林‘嘘’的一声制止了。
香竹不敢违背他的话,只能乖乖的装聋作哑。
萧林早将随身照顾的配方用红纸包了,慎重其事的交到洛福手中,并一再叮嘱要亲身交到洛成手中。
象州城里另有一堆事儿等着萧林去措置,还要想着如何对付洛成的雷霆之怒,只要等薛仁贵正式出兵安南了,或许才气抽出闲暇时候再来柳州。
洛福恨恨的一拍石几说,“夏莺,自你一入府,我就想着尝你这头道汤,却未曾想,昨夜老爷要你去陪了这混账小子,白白便宜了他,气死我了!”
出了洛府,萧林、夏莺同骑一马,也顾不得行人投来的惊奇目光,直奔城西穷户窟而去。
他摸索着说,“莺儿,你愿不肯意去穷户窟陪着我娘亲?”
萧林扇了有两刻钟,再扛不住连日驰驱的旅途劳累,就这么在徐小小的床榻上睡着了。
为了进步效力,从柳州城运出的两万贯,都是从柳州州衙府库里直接垫付,再转承销给本地官绅;保护军士、牛车已是动用州衙和本地折冲府用作运输的牛车。
余下的三万贯,成刺史已指派柳州、象州交代处,承销债券的官绅就近运到象州城交割。
萧林伸手悄悄刮了刮她坚硬粉嫩的小鼻子,徐小小还是没醒,只是轻嗯了一声,转了个方向又睡了。
到了刺史府,萧林直访问到了刺史成济。
洛福还是有几分谨慎,冷冷的说,“他既然不信你,为何又要替你赎身?”
萧林说,“我措置过象州的要事,就来接你们去象州一起糊口,最迟两月,最早一月。”
夏莺得了他的承诺,这才喜笑容开与他依依道别。
现在的萧林是洛成非常正视的买卖火伴,夏莺虽是个小美人坯子,但总归也就不到十贯钱买来的,又被萧林给‘破了身’,身价还要再打扣头,比之玉蓉散动辄两千贯的买卖,就是九牛一毛。
敬晖批示押送的军士和牛车连夜前去象州州衙府库交代,此次柳州之行,可说是美满完成了任务,本限定一月凑集军费的刻日,不到二旬日就顺利凑足了数。
以夏莺的仙颜,纵是不去招惹别人,怕也是不会少了狂蜂浪蝶,娘亲和夏莺两个女流之辈又能如何对付?
萧林慢悠悠进了徐小小的内室,内室里只点了一根蜡烛,烛光暗淡,映称着全部内室都堕入一种昏黄、迷离的氛围当中。
萧林见两人说个没完,担忧夏莺少不经事,话里话外露了馅儿,便不耐烦的大喝,“洛管家,我另有公事在身,卖是不卖,你能不能做主?不能做主,我直接去找洛家主。”
萧林捏了捏她的脸儿说,“莺儿,你好好陪着我娘亲,常日里不成出门,以免透露了行迹。”
他想着之前还在自怨自艾,老天爷没让本身穿了个甚么王爷,甚么王谢公子,现在想来,却非常的好笑。老天爷能送来这么个现成的美人当自个儿的娇妻,已是最大的眷顾,另有甚么不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