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五百贯,虽少了些,但已到萧林脱手的心机价位。这些白芷买来仅花了1、两千贯,一转手便赚了五千贯,能够脱手了!
洛成微眯着眼,事到现在,咬着萧林不放底子于事无补,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将肝火都发在吴山身上,也算对里里外外有个交代,找了个台阶下台,冷哼说,“萧老板公然好本领,这吃里扒外的内奸定要严惩!”
萧林瞧着吴山叩首告饶的软蛋样儿,眼角余光却似有似无瞥向晓荷。
获咎洛家是甚么了局,吴山吓得神采惨白,挣扎着说,“我犯了甚么罪?犯了甚么罪?”
贰表情畅快,轻松的打起了口哨。
“姑爷、蜜斯,拯救啊!拯救!”
吴山,一起走好吧!
徐小略坐在主位,叮咛晓荷上茶,“洛老爷,请品一品徐家特地熬制的摄生茶。”
萧林将茶盅放了,面上摆出跳楼割肉的痛苦样儿,唉声感喟的说,“洛家主果是成了精的买卖人,还价还得我要吐血,唉!这年初,卖白芷还不如卖白菜,罢了,六千八百八十八贯,如何?讨个吉利!
对于洛成急着采办白芷的心,萧林是心知肚明,这门玉蓉散的买卖,已捞不了多少油水,他想的是,如何将库存的白芷尽数脱手,再捞上最后一笔。
洛成是气不打一处来,把成事不敷败露不足的洛福和吴山恨得咬牙切齿,面上还是只能死撑下去,“吴山是谁?我没听过此人,洛福,你听过?!”
吴山一听要去洛家,如果将他交给洛家,那里另有命在?便声嘶狠恶的开端告饶,响彻大堂。
徐小小瞧着吴山不幸巴巴的样儿,心头一软,也不知如何是好,目光乞助般的望向萧林。
吴山连连摇手辩论,“我是将药方卖给洛家主,但没有泄漏配方啊!”
萧林拍鼓掌,令徐寿去押吴山前来,持续与他玩着太极,“吴山供出了拉拢他来盗取配方的是洛管家,本来洛家主不知情,包涵,包涵!不瞒洛家主,我已查清,恰是此人泄了药方,徐家医馆本想依家法论处,却又想到总该跟洛老爷有个交代,人,还是交给洛老爷措置吧!”
洛成端着茶盅品了一口,又朝着萧林冷冷的说,“萧林,我现在就听听你的说法。”
萧林眨巴着眼睛,似笑非笑的说,“这些白芷,是徐家医馆为了研制医治天皇头风的药丸才买来的,洛家主以为贵了大可不买,一口一个囤积、炒作,不知有没有证据?”
徐寿与几个家仆押着吴山早到了大堂外,待两人谈好买卖,这才将吴山押上了大堂,掀倒在地,“姑爷,这吃里扒外的混蛋押到了。”
洛成要的交代便是收买白芷,药方已路人皆知,第一时候抢占市场最要紧,若比及北方的白芷入货,还不知有多少间正宗玉蓉散专卖店呈现,若先丢了市场,想要再找回,便是名不正言不顺,事倍功半。
萧林淡然自如的瞧着他惊骇的双眼,冷哼道,“泄漏玉蓉散的药方,令得洛、徐两家幸亏血本无归。”
吴山一见徐小小的眼神,便知决定他运气的人,不再是蜜斯,而是被他勾引了晓荷的姑爷萧林,他吓得跪倒在地,冲着萧林叩首不止,“姑爷饶命!饶命!”
萧林淡淡的说,“吴管家,你是府里的老管家,没有功绩不也有苦劳的?唉!可惜你今次获咎的是洛家,我也保不了你。”
萧林缓缓的说,“洛家主,我愿再花三百八十八贯买他这条狗命,不知洛家主愿否高抬贵手?”
洛成扬扬手,财大气粗的说,“有多少全都要。”
萧林与洛成对付了,转而望向吴山时,又是冷冷的笑容,“吴山,你既已认罪,瞧在小小为你讨情的份上,也瞧在你为徐家多年劳苦的份上,便从轻发落,将你赶出徐家,此后,你是死是活,与徐家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