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那些强盗里有一个故交,以是财帛都未曾有失。小子本想劝那故交改邪归正的,却不想他们亦有苦处。”接着王浩然又跟赵元楷说了那盗窟里的事。
王浩然愣了,难怪赵元楷一降再降,竟然连这事都不晓得做文章!莫非他就只想着得个招降山贼这么点政绩?不过如许也好,本身白捡一个大情面,便略微提示道:“小子感觉赵刺史亲身领兵前去会更好一点。”
“哈哈……那就依王公子所言便是。”赵元楷也不会因为本身的痴钝而感到脸红,“不过这事还需王公子先跟盗窟里的人说清楚了,免得曲解了。”
听到赵元楷这么问,王浩然可谓是大跌眼镜,这就是大家仇恨的大赃官?身为赃官,连最起码的“作”都不会,那敛财时不会是真刀真枪赤裸裸的跟人家说吧?王浩然的宦海认知几近被颠覆了。
“本日王公子到访,不知有何事?”客气一番后,赵元楷便问道。
赵元楷这才明白了王浩然所说的要送他的礼品是甚么了,本来是一大政绩啊!固然他方才把这烂摊子推出去了,却也不防他把烂摊子再要返来。他爹曾贵为前朝宰相,而他却连都城都待不下去,何如本身资质平平,不管如何对下属卑躬屈膝、恭维阿谀,官职却还是一降再降。好笑的是,当年他还想着要跟他爹那样当上宰相呢,现在他连这个刺史的位置能做多久都还不晓得呢,能保住就谢天谢地了。此次王浩然送来这个礼品能够说是及时雨了,这可比拿真金白银去拉干系强多了。他忍着冲动的表情说道:“看来这些强盗也都只是不幸的老百姓啊!王公子能给他们一个生存,实乃是大功德。只是那边的事,洛州那边也一向置之不睬。百姓生存为重,明天既然王公子找到本官,本官也不好推让。如许吧,你去跟他们说本官同意他们的要求,盗魁能改过,本官亦会从轻发落。”
“那有劳王公子去奉告盗窟那边的老百姓,让贼首前来伏法,其别人便能够放心的去你那矿场做工,放心过日子了。”
“我能够奉告你,不过你得承诺我一件事。”
“废话!”
“另有何事?”赵元楷心中一凛,到本身该支出代价的时候了,不知这个代价会有多大。
随后王浩然又和赵元楷合计了好久才分开,要分开时,常月娥就一向向王浩然使眼色,但是王浩然却当作没瞥见。
“把你的生辰八字奉告我。”
“赵刺史高义!小子佩服!”王浩然拱手道,高帽子还是要给赵元楷戴上的,等下另有些事需求他再高义一回呢。
这个题目,王浩然亦不好答复,考虑了一下语句后,才答复道:“赵刺史为大唐兢兢业业,可惜百姓们却不知,如果老百姓得知赵刺史剿灭了一窝山贼,不但老百姓会为赵刺史歌功颂德,陛下亦会对赵刺史赞美有加。”
“想晓得啊?”王浩然滑头地笑道。
“你们没事吧?”赵文善体贴道。
世人商奉迎后,天气已晚,王浩然他们只能在盗窟里多呆一晚了。
各位当家的本来就有些担忧,听王浩然这么一说,更加担忧了,万一名义上的剿灭变成真的剿灭如何办?不详确想一下,亦感觉这体例可行,如果顺利的话……
王浩然都说到这份上了,赵元楷再蠢也都能想明白是如何一回事了。实在赵元楷也并非愚不成及,只是向来跟他打交道的人,要么想着如何对付本身而少出点好处,要么想着如安在本身身上多弄着好处,像王浩然如许志愿给本身送好处的,他没碰到过,也就从没从这方面想这事,而是在思虑这王浩然到底在图谋着甚么,这才一向揣摩不透王浩然到底是有何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