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恭笑骂道“你这小子也忒吝啬,给本王的茶叶竟然还敢用块来计算,如何不得给几筐。”
李孝恭乐呵呵的笑着,也不恼,权当是让魏徵痛快痛快嘴出气了,只是转脸魏徵就道:“你揣摩这东西,想来应当也没少操心机,哼,将心机都用在这无用之术上,实在该打,就算你现在没甚么公差在身,莫非你不会看书?就算看书看的累了,莫非就不会抓紧急个孩子么?新婚都一年了也没个动静,老夫还等着抱徒孙呢。”
人未到,声先至,吓得秦浩和李欣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秦浩还吐槽道:“靠,还真有有病的。”
秦浩吓了一激灵,赶快转头看去,竟然是一个仙风道骨的老羽士,不屑道:“又是羽士,你们如何这么烦啊,我爹当过道童罢了,我可没削发,李淳风都已经把我mm给嫁了,另有脸派你来挖苦我?”
李孝恭这边背后吹牛-逼被正主逮了个正着,一时候也挺难堪,只得哈哈笑着道:“哎呀,是亲家公来了啊,你瞧我这破嘴,您可别往内心去,我这事御史台该咋办咋办,毕竟是我做错了么,国法可不能秉公,不消给我面子。”
正说着话,便听内里传来清脆而又豪放的叫声:“贤婿啊,哈哈哈,本王来了,看看你这另有甚么能帮得上忙的?”
“没事,明天是大朝会,他们还没下朝呢,再说我请柬上说的明白,是卯时三刻停止典礼,谁特么有病才会来这么早,那些礼节上的事就让下人忙活去呗。”
李孝恭坐在客堂里,由下人亲身给李孝恭斟了秦浩新研讨出来的佳构银丝冰茶,老远就听李孝恭嘟囔道:“这臭小子整天鼓捣的都是甚么破玩意,一点味都没有,他还当个宝。”
魏徵也是个爱茶之人,闻言品了一口,道:“好东西啊,入口虽淡雅但神韵悠长另有淡淡的回甘,特别是这茶煮出来洁如雪又香不过漏,似有君子之道,你岳丈到底是一介武夫品不出此中精美罢了。”
“夫君,起来了,明天该收棉花了。”
噗通一声,秦浩一个没站稳竟然都摔了。
秦浩一听这话都乐了,现现在李淳风执掌天下道门,这羽士竟然管李淳风叫甚么东西,这特么不是羽士而是神经病吧,因而笑着问道“呦,合着您腕比李淳风还大呢?却不知高姓大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