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王府的门房收了报纸以后,王老爷子和老太太美滋滋地看着上面的各种花边动静,翻到这篇伤仲永的时候,老爷子还特公允地夸奖了几句。
同安大长公主也是极爱看戏的戏迷,这东西固然风行的时候不长,但倒是她这类老太太的心头好,只是却皱眉道:“看戏也好,只是这新曲目,不会又是那秦小子编排的吧。”
秦浩点头,这倒不失为一个冲破点,问道:“她儿媳叫甚么?”
“王方翼啊,咋了?”
秦浩这篇散文乃是当选语文讲义的奇文,论程度论立意,乃至光凭秦浩现在的着名度来讲,登在报纸上都没有涓滴的不当,更不消提这报纸本来就是他们家的,就算他想在报纸上登一篇写给李欣的情书估计题目也不大。
“嗯……这同安大长公主还真是新期间好媳妇啊,嫁到王家以后除了因为公主的身份略微有点霸道以外,竟然一件对不起王家的事都没做过?就没有偷人的时候?”
秦浩心想,你丫懂个屁,这篇伤仲永何止是名流千古,都进了一千年后的语文讲义了好不,上过初中的都会背,只不过大部分人考完试就忘了罢了。
王老爷子笑道:“他山之石能够攻玉,文章归文章,人归人,就算是仇敌的东西我们也能够拿来用么,再说这小子八成也就是年青气盛,胡言乱语罢了,凭他,也能对我们产业生甚么影响不成?不过是蜉蝣撼树罢了。”
秦浩他们搞的报纸,除了时政动静和告白以外天然也有文章的,所谓文章千古事么。
说着,老爷子便伸了伸手,叫人去请那会唱新戏的梨园子去了。
“来不及了,我只要七天的时候了。”
噗的一声,秦浩就把正在喝的茶水给吐出来了,“谁?那孙子叫啥?”
不一会工夫,洋洋洒洒的一篇散文就算是写完了,秦浩叮咛道:“去,把东西送回衙门,明天的报纸文章就他了。”
“勉强算是有吧,你说。。。。。她有婆媳冲突?”
王老爷子道:“谁晓得呢,就算是又能如何样。”
“那大哥您另有别的手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