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绝对不可。”
经历过战乱的老王,对战役有着本能的惊骇。
“没传闻过。”老王没有甚么兴趣。老王是一个比较传统的老农,年青的时候父母死的早,是兄长和大嫂拉扯着长大的,少年的时候给地主家放牛做工,做大了佃田耕作,快三十的时候才经人说合,娶了一个丧夫的孀妇,幸亏婚后刘氏给他生了三儿四女,一家人倒也划一。
再者说了,朝廷就算给地,可如何能够开垦的出来这么多地呢。开荒可比种地更难。
但货比货得扔,人比人要气死。
父亲在编着柳筐,嘴里叼着一个旱烟斗。神情专注的编着筐,并不昂首,吸了口烟,问,“移哪去?”
光靠种地,这六十多贯钱赋可很多。
只要他还没死,那这个家就还是他当家。
现在的田赋是按田亩征收的,不按丁口了。四千二百亩田,一亩十五文钱,那一年的田赋也是六万三千钱,牢固稳定的。前三年免,后五年半,那后五年一年也得三万一千五,八年一过,今后每年起码六万三千。
王大富反几次复的问了好半天,把心中迷惑的都问了一遍,然后兴冲冲的挑起空柳筐往家里跑,他明天是挑着小猪崽来赶集售卖。早早卖完了,正要回家,碰到布告,听了半天。
听着衙役的呼喊,还真有很多人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