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韩瑞抽了口寒气,赶紧弹开了搂在郑淖约平坦而充满柔绵弹性的腰肢上的右手,靠近旁观,手背上多了块红斑,素净夺目,久久没有减退。
“……坏心眼。”郑淖约说道,平平的神情中,埋没着阵阵笑意。
纤手抽拿了下,发明纹丝不动,清楚是韩瑞在使坏,郑淖约无法,却没有表示反对,轻声说道:“婉儿,工部左侍郎阎立德长女,性子偏柔,你莫要吓她。”
仿佛是用心满足世人的猎奇,两人在苑中悠然漫步,赏识着百花盛开的美景,碰到鲜艳灿艳的花朵,还立足留步,细心抚玩。
从角落花圃,顺着盘曲通幽的小道,渐渐走向宽广的草坪,那是世人集会之地,在一簇枝叶富强的灌丛前,韩瑞俄然止步,嗅着温馨的芬香,柔声道:“别怕,凡事有我担待,你只要当个花瓶就行了。”
“甚么?哦,明白。”韩瑞神采惊诧,俄然恍然大悟,有些讪然,赶紧松开握住美女嫩滑柔荑的左手,不过说实话,那雪腻如酥,滑润如绸的感受,真是令人难以割舍。
“我如何瞥见,是你伸脚使绊,然后又推了一把。”郑淖约说道,身子忽颤,眸光如春季的细芽,水嫩水嫩的。
“那是木芙蓉。”郑淖约解惑,淡然评价:“不学无术。”
固然不明白如何回事,但是韩瑞的目光,让赵节非常不舒畅,举手想要叫喊,踌躇了下,却没有开口,仇恨顿足,遥遥跟了上去。
“莫要冤枉好人,定是他奔行过疾,一时收不住脚步,才会不慎落进池中。”韩瑞义愤填膺辩白,凛然呼道:“想我堂堂男儿,岂会做些下作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