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笑容可掬,内疚说道:“嘿嘿,二哥,我才是小弟,还是我上吧。”
“走了,去看热烈。”
“哈哈,就是最烈的曲米春,我也是用大碗喝的。”程处默豪放大笑,同时警告说道:“小子,酒量不可的话,从速换人,免得我才喝了碗,你就醉了,比赛结束,不敷纵情。”
临时搁置心中的疑问,程处默双手捧碗,先靠近唇边,轻嗅了口,味道熟谙,是酒无疑,当下张口直吞,一股呛辣冲鼻,忍不住咳嗽喷了出来,酒水四溅。
程处默充耳不闻,直顾咋舌回味,一股向来没有感受过的滋味在味蕾上回旋,唾沫立时滋长,不由得喃喃说道:“极品,人间甘旨。”
中间,是鲜衣怒马的贵族少年,抚玩了场持强凌弱的马球比赛,倒是没感觉有多少热烈镇静的感受,合法觉得事情告终,筹办散去之时,俄然峰回路转,当事人又是克日来风头最盛的韩瑞,猎奇的人天然很多,纷繁吼怒跟上。
“韩大哥,他们仿佛很有信心啊。”纵马疾走,顶风传来一个少年担忧的声音。
“最简朴的,多饮者胜,谁先醉了,对方则赢。”韩瑞笑道,招唤一声,几个少年搬了张计划过来,摆了两个铜钱大小的白瓷杯盏。
“那是因为你饮得少。”李德奖哼声道:“处默的海量,岂能一碗就醉,这酒必有题目。”
“李公子,饭能够乱吃,话可不能胡言。”韩瑞皱眉,不悦道:“光天化日之下,我与程公子同饮坛中酒水,如果有题目,我岂能安然无恙,程公子没事,不过是醉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