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人到中年,身材各项服从本来就已经减弱,周氏的话,更是如同一盆冷水,刹时将韦允用心中的炽念浇灭了。
“阿郎,你在想甚么?”婢女娇声问道,香泽的身躯似迎还拒,一双嫩白的小手半搂韦允成的脖颈,浑圆矗立的曲线恰到好处的突现,一截乌黑蕴香的肌肤从薄弱的衣衫深处延长出来,非常诱人。
“夫君……”周氏赶紧解释,韦允成怒喝打断,别过甚去,道:“别说了,我不想听。”
周氏**连连,共同默契,悄悄褪去衣裙,就当韦允成渐入佳境,提枪上马之时,她却偶然似的说道:“夫君,我想求你件事情。”
“啊,夫人。”婢女惊吓,赶紧爬了起来,只手掩住衣领,顾不上清算,仓促见礼,小脸泛白,身子轻颤,扑通跪下听候发落。
凉亭以内,案上摆放着糕点酒水,韦允成侧躺席上,悠然得意的品饮着小酒,不时与中间打着团扇的娟秀婢女玩耍调笑,捏捏莲足,挑起猗罗香裙,望着婢女轻嗔薄怒的模样,韦允用心中畅快。
毫无疑问,以韦允成的身份职位,讨取一个布衣女子为妾,底子不消开口,只是略微表示,透出一丝口风,周家人就主动将其奉上,固然说,韦允成远在都城,也有妻室儿子,但是在扬州,却只要周氏伴随,十年的豪情,不是等闲能够抹去的。
真是善解人意,韦允用心中欣喜,双手搂得更紧了,和顺说道:“既然是娘家的事情,再如何纤细烦琐,也要晓得清楚,夫人请说,如果名正言顺,我天然不介怀插手。”
扬州城,韦家庄园的后院当中,峭壁奇石,盘曲回廊,另有掩映此中的花草树木,统统是那么的清幽秀雅,充满了诗情画意。
顷刻,韦允用心软了,两人的春秋相差差异,他已经年过四十,但是周氏却只要二十五岁罢了,十年之前,初到扬州为官的韦允成,在上任途中路过周陈村时,一眼就相中貌美似玉的周氏。
感受不对,周氏展开昏黄的眼睛,柔声问道:“夫君,如何了?”
“婢子辞职。”婢女如逢大赦,叩首以后,站了起来,快步拜别。
“放心,这里没人。”韦允成悄声安抚,手掌却悄悄潜入婢女小衫,还未等他有下一步行动,却听背后传来阵阵咳嗽的声音。
想是这么想,但是韦允成也明白,同州为官,并且还是刺史副官,就比如一根草绳系了两只蚱蜢,下属不好过,本身也要跟着不利,哪能摆脱得了干系。
“唔……”满足似的轻叹,周氏眸子溢出汪汪水气,柔媚说道:“实在,也没有甚么大不了的,只是让你派几个部下,到乡间帮大哥措置点琐事罢了。”
唉,韦允成感喟,伸手拉着娇羞欣喜的婢女入怀,双手把玩着柔嫩香绵的女体,额眉锁成了个川字,心不在焉,暴露烦恼之色。
顺势伏在韦允成怀中,周氏哀伤道:“是妾身错了,夫君每日繁忙公事,我却总拿些娘家的琐事来烦你。”
何况,又摊上一个脾气刚愎自用的下属,听不进顺耳忠告,无可何如,一气之下,韦允成干脆回家萧洒,懒得理睬州衙的事情,揣摩着,真如果出了甚么状况,与本身可没有干系。
“天然是在想你……”韦允成笑道,手指滑过婢女柔滑的锁骨,垂垂下移,如粉如脂,温绵金饰,滋味难以言喻,脑袋固然还考虑着别的事情,但是身材却有了反应。
“听夫君这么说,是怪我坏了你的功德。”周氏嗔怨道,或许是出身浅显,她更加重视装束打扮,身上衣裳是请扬州闻名巧手织女裁制而成,一袭及地的百褶白绸长裙搭配半袖短衫,款式固然保守,裙腰却高高束在胸下,衬得下身双腿极其苗条,令人充满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