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唐朝小地主 > 第一卷 江南好 第七十九章 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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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甚么,绛真难以开口,韩瑞却听得明白,不过是怕他仓促之间,作不出好诗来,对此,韩瑞淡然浅笑道:“诗,不要紧,只不过和乐谱曲,就真是难堪了。”

明显,绛真属于中上程度,离最高境地还相差很远,不然,怎会给戋戋花魁,逼得要向韩瑞乞助,不过他也看得出来,绛至心口如一,的确没有在乎,并不是在强颜欢笑。

“那据实以告就行。”韩瑞笑道:“反而我没想做君子。”

“本日,使君宴客,不但州衙官吏,连同城中名流,全数参加。”绛真蹙起蛾眉,点头说道:“让我赴宴献艺扫兴,阿姆探听了,她也接管了聘请。”

“韩郎君是个君子君子。”绛真眸光盈盈,依罕见几分欢乐,低头含笑道:“我不想以此下滥事情有辱尊听,也不肯以谎话相欺……”

噗哧的笑了出来,绛真抿嘴暗笑道:“如果我和你说,这句话阿姆已经说了很多次,你会不会还要谢她。”

当然,卖艺的,身价总比卖肉的高,特别是有了名誉的女伎,自夸名流,才子,绝对不会做焚琴煮鹤、牛嚼牡丹,这类大煞风景的事情,免得惹人笑话,而绛真的首要事情,不过是待客谈天,列席宴会,弹唱献艺,次日就有人以厚礼相报。

“也是,阮先生有言,世人所谓君子,唯法是修,唯礼是克。手执圭璧,足履绳墨。行欲为现在朝检,言欲为而无穷则。少称乡党,长闻邻国。上欲图三公,下不失九州牧。”绛真含笑道:“韩郎君淡泊名利,如同五柳先生,不为‘君子’,归隐村落,反而天然萧洒。”

听起来轻松简朴,实在做起来非常困难,在当代,普通女子与男人的寒暄几近即是零,与外界的打仗也少之又少,青楼女子相对好些,不过想要成为名妓,支出的尽力,也是旁人难以设想的。

绛真悄悄点头,眼眸暴露茫然之色,低声道:“韩郎君,在洛阳,就是如此,为何回到扬州,还是逃脱不掉。”

“失态了,韩郎君勿笑。”很久,绛真秀美的端倪闪现一抹倦怠,瞬息又振抖擞来,勉强暴露一缕笑容,细语说道:“想请韩郎君帮手作首新诗……”

韩瑞眼睛微动了下,天然转过别处,绛真似有发觉,柔唇浅笑,柔腻酥白的手指交缠,搭在苗条的腿上,甜声道:“怎会,实在,事情并不严峻,只是阿姆杞人忧天罢了。”

“色艺俱佳”,是最根基的要求罢了,“玩弄笔墨,妙解辞意,善工诗赋”,也不过是中上程度,真正做到名满天下,万古流芳才是最高境地,比如杭州苏小小,香消玉殒千百年,仍然有大帮文人赋诗记念。

韩瑞恍然大悟,本来,如果没有阿谁花魁的呈现,绛真在扬州青楼界的职位可谓第一,现在却变得有些及及可危,如果在同台较艺之时,特别是扬州名流全数在场的环境下,表示略微有所减色的话,成果可想而知。

见不到郑姨的身影,绛真才回顾安坐,纤手微微理着鬓边轻柔垂落的几绪发丝,秀美的白净脸颊泛出淡淡光芒,如同凝脂香粉,细致柔润。

阮先生,就是阮籍,在他的文章《大人先生传》里,假托“大人先生”之口,攻讦君子们谨慎持重,博得佳誉,实在不过是为了图个高官厚禄,虚假之极。五柳先生,就是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归隐故乡。

“绛真女人,你这般奖饰,是否想让我无地自容啊。”韩瑞苦笑道:“你越是夸奖,我内心越是忐忑不安,感觉才气不敷,怕是难以完成郑夫人的拜托。”

“体味。”韩瑞安然道:“你想我如何帮你?”

绛真莞尔低笑,仿佛感受蓬舱局促,有所拘束,不由伸展了个懒腰,矗立丰盈的胸脯不时轻晃两下,傲人曲线揭示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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