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胖笑道:“那我建议你们,还是腊月二十号再来,对你们、对酒楼、对统统人都公允,都一个价。”
二胖现在已经做了好几个月的掌柜,言谈举止间都非常的得体,特别是跟房遗直如许的公子哥打交道,更是游刃不足。
二胖差点笑出声,喝了口茶道:“甚么事啊?我可不晓得,你们就直接说吧。”
房遗直比房遗则想的更深远些,他刚才做了一个假想,如果本身是那些各大酒楼的掌柜,会不会接管八两的代价?
房遗则坚信,此时的决策是精确的!
楼上雅间内,二胖号召房遗直和房遗则入坐,笑道:“两位小公爷,是甚么风把你们给吹来了?有甚么事啊?”
房遗直面色一寒,摆手道:“行了,别说了,你跟罗毅就是一伙的,或者直接说,这就是罗毅的酒楼,别觉得我看不出来。”
房遗直带着房遗则分开了国公府,来到醉仙居;醉仙居大门是关着的,在拍门好久后才进入。
房遗则也来了火气,起家道:“好,我就不信你能把醉仙酒以八两的代价发卖出去!”
房遗直冷言道:“小瘦子,你装甚么胡涂,当然是卖酒的事啊,我们花了一千二百两银子,就买了二百五十瓶水,你感觉公道吗?”
本来,上一次罗毅给房遗直和房遗则的代价,就是三两,但因为当时他太贪婪了,硬是将酒价提到了五两,现在,两人又上赶着送钱,本来能够大赚一笔的,但贪婪的弊端老是改不了,让本来即将到手的财帛,又付之东流。
“不!”
“代价?”
“你是说,还要买酒?”
“你!”
房遗直摆手道:“好,我不跟你吵,我们谈闲事。”
对于代价的事,二胖早已问过罗毅,上一次之以是给房遗直和房遗则这么便宜的酒价,不过是想让两人尽快买酒罢了,现在,罗毅的事情办完了,那天然不能再遵循本来的酒价出酒,不然,岂不太便宜了两人。
房遗直也盘算主张,今后如果再买酒,必然把每一瓶都翻开来闻一闻,没有酒味,当即退货。
房遗直看向二胖,一字一顿道:“这一次,我会一瓶一瓶的查抄,不会给你任何机遇!”
“不对吧,嘶...。”
房遗直怒道:“不可,八两太多了,我不能接管,最多五两!”
房遗则一惊,慎言道:“大哥,你不会真想花八两买吧?你可别吓我...。”
还不等两人反应过来,二胖接茬道:“哦对了,另有一件事;我们酒楼,将在腊月二十号重新开业,到时,各大酒楼的掌柜、豪绅富户都会来,你们如果有兴趣的话,也能够来,代价在当时候定,别人是多少,你们就是多少,如何?这算公允吧?”
想一想,似那些酒楼的掌柜,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的买卖精,如何会任由醉仙居摆布,即便想买醉仙酒,那也必定会争夺最大的好处,起码不会离谱到,花八两去买酒。
待两人走后,二胖紧追了上去,仿佛是想叫住两人,但踌躇了一下,倒是没有开口。
房遗直站起家,也点头道:“好,我也不信会有人花八两买酒,小瘦子,我们走着瞧,你能五两银子卖出去,就已经很不轻易了,别忘了,现在在统统人眼里,醉仙酒的代价还只是一两。”
房遗直用古画调换了醉仙酒,胜利的敬献给了李世民,对于此事,房遗直内心很不爽,有种被耍了的感受,不过,能将罕见的醉仙酒敬献给皇上,并博取皇上的好感,房遗直感觉值。
二胖很当真,一口回绝道:“小公爷,在这件事情上,我们没有筹议的余地,如果你想现在采办,就是这个价,八两就是八两!”
一开口就是八两,让房遗直和房遗则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哪是卖酒啊,全部一抢钱的,照这么下去,谁喝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