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海,你说甚么我就做甚么,你就尽管好好说完,就是我归正就一向听着呢。”
那么第二种能够性,刘海底子就不是他阿娘的孩子,而是阿耶和其他女人所生的。如果是这类能够性的话,倒是能够了解,他阿娘为甚么执意要把他赶削发门,连条活路都不给。
毕竟照原主的脆弱程度,如果然是犯了甚么大不了的错事,他们应当是直接把人打死,也不成能会把他赶削发门。最关头的是,刘海非常思疑,原主究竟有没有胆量做出错事。
刘海倒是一把拉住了他,指着本技艺下的盆。
不管如何样,刘海都是她的亲生儿子,对本身的亲生儿子有需求绝到这个程度吗?
更何况,现在本身底子就不想要直接把原著的阿娘带返来,想要拜托刘河,把他阿娘照顾的好好的,想来想去也应当给些好处。
刘海一边谨慎翼翼地腌着肉,一边时不时地往门内里看一眼,刘海见到刘河正凑在本身的身边,直接的盯着本身的每一个行动。
“是不是,我底子就不是阿娘的孩子?”
看来早就是本身为眼中钉,肉中刺了。
试问有哪一户人家,不会无缘无端把孩子赶削发门的?就算是那孩子做错了甚么?毕竟是一个男丁,总得要让他立室后立业以后再分炊。
“你可不要胡思乱想了,要不然我叫阿娘来给你解释解释吗?免得你这实在过分异想天开,连这类话都给说出来了,你等着,我这就叫她。”
刘河一噎,眼神顿时有些躲闪了起来,他看着刘海,略微有些勉强的笑了笑。
“大兄,有一件事情,我想问你已经好久了,不晓得你能不能奉告我?”
刘海撇了他一眼,有些意兴阑珊的点了点头。
刘河固然另有些无可何如,但是也只能点了点头,聚精会神的看着刘海的行动。
“你有甚么事情好问我的,我感觉你也用不着我替你办甚么呀!行行行,你问吧,归正能答复出来你的,我都必定会说的,答复不出来的你也别逼我,归正你都不晓得的,那我必定也不晓得,你现在就问吧。”
但是想了想,刘海本身又否定了这类说法。
略微叹一口气,刘海盯着刘河,摸干脆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