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一愣,有点想不通。
“当然,我依宿恨李世民……”
而李子木就惨了点,被程咬金几人轮番灌酒,特别是程处默这厮,比他爹还镇静,仿佛本日不是李子木来借住而是他本身纳妾一样。
我踏马立个鸡毛大功,另有陛下是老胡涂了,还是穷得连买间小院的钱都没了?
卢国公府里,对于欢迎客人这事,可谓是一如既往的热忱,连一贯不喝酒的小玉几人都在热忱的氛围之下,小喝了几杯,而代价就是直接倒下,被送回房里歇息。
“对了,元霸,你筹算甚么时候去见一下陛下,”踌躇好久,程咬金还是开口说道,“实在陛下这些年……过得很辛苦,如果晓得你返来了,陛下必定很欢畅。”
……
李子木站在原地一脸苦笑,吗的,这但是三进狼窝了……
看着院子里,倒成一片的人,站在屋顶上,抱着酒坛的李新微微点头,然后说道,“程咬金,想不到,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变……”
不管卢国公府再如何高大上,在李子木眼里,这是个恶梦普通的处所,如果不是酒量惊人的话,在卢国公府待十天,起码有八天是处于醉酒状况。
“呔,”程咬金极其谙练的拍了一下李子木的肩膀,涓滴没理睬后者脸上的绝望的神采,“你小子,又立了大功了,来人呐,把东西都搬到西院里去……”
……
李子木一行人,就如许,不情不肯的搬到了卢国公府暂住,至于说暂住到甚么时候,那得看陛下的的意义了。
程咬金也清楚,陛下的意义不过就是两个,第一,“看好”点李子木这些人,毕竟这批黄金牵涉的东西实在太大,陛下找了好多年都没找到,现在俄然就在眼皮子底下找到了,谨慎点老是没错;第二,就是顺带着庇护好李子木。
当李新回房以后,程咬金略有深意的看着院里正无认识地挠着屁股的李子木。
他吗的,此人有病吧?都笑了这么久了,不会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