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贺兰敏月并没答复他的题目,而是有点不满地嘟哝道:“你都唤我哥哥常住兄了,为何还称我为贺兰小娘子?我一点都不喜好听,刺耳死了!”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贺兰敏月嘀咕着诗中的两句,再看看挂在书架上的那幅画,一副恍然的模样,“还真是写的逼真……这诗就是为阎太常伯的画而作的!”
很多时候,男女间的扳谈都是从几句无聊的话开端,陈易没话找话地问了这个自发无聊的题目。
这名侍从神情严峻地进屋后,附身到贺兰敏之耳边轻声地说了几句,然后就退到一边,听候叮咛。
陈易所作的两诗她都很喜好,方才陈易在挥毫间那份萧洒的行动和傲然的神采,也是她最喜好看到的,没有一点矫揉造作在内里,与她哥哥平常的行动有点相象,乃至更安闲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