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易没想到的是,贺兰敏之所说的话很快就应验了。就在他为武顺诊病的第三天,也就是他再去韩国夫人府上替武顺诊查,确信身材仍然有点衰弱,但已经无大碍的武顺只需再服几天药,并加以保养一下,就能完整规复的第二天午后,就接到武则天的传召,让他入宫谨见!
“此事我必定会和姨母说的,你是个各方面都非常超卓的人才,姨母一贯喜爱有才之人,信赖她见了你,也会喜好的,说不定顿时就会赐与你重用!”贺兰敏之一脸奥秘的神采,稍稍抬高声音道:“说不定姨母很快就会召你进宫问事……”
“那自是好,常住兄的聘请我必定会赴约……”陈易的话只说了半句,看到贺兰敏月从阁房走了出来,顿时停了话,上前作礼。
但现在听诊、查抄的环境都表白武顺无大碍了,甚么罗音之类的非常诊断全消逝了,就像用了殊效药普通,“真是天佑我也!”陈易有点如许的感慨!这景象仿佛专门为他的呈现,并获得旁人承认设想的一出剧情一样。看来吉人自有天相,冥冥中有甚么力量在帮他。
“真的?”贺兰敏之粉饰不住的欣喜!
“此事千万不敢当!”一提到武则天,贺兰敏之内心就莫名的冲动,希冀能早日见到这位传奇的女人,但嘴上还是客气,“此不过曲曲小事,举手之劳罢了,万不敢当皇后娘娘的亲身召见!”
贺兰敏之惊奇于陈易说这话时候的傲然神态,本来想说的几句客气话天然就咽下了,笑着道:“子应既然如许说,那我就不客气了,你说的不错,我们是朋友,不必如此客气的,你的这份情我会记在内心,”说着拍拍陈易的肩膀,笑的更畅怀了,“待日我们再上云香阁喝酒,不……醉仙楼也不错,哈哈!我做东,到时我们纵情一番,我还想看看子应有感而发时候的诗作呢!”
“常住兄不必如此客气,医者父母心,鄙人略懂医术,又蒙常住兄不弃,请我上府来诊看,将韩国夫人的病看好,是我这位不称职大夫必必要完成的事,现在夫人的病规复了很多,我也放心,终不负常住兄的所托及孙道长的信赖,任何谢与不谢的话你们就不必说了!”陈易脸不暴露了点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