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之事已经无忧,我大唐最大的威胁来自吐蕃,这话如暮鼓晨钟一样敲在陈易的心头,让他忍不住内心颤了颤。这也是他的观点,他一向以为,高丽并不是大唐最大的威胁,现在大唐最大的威胁来自西面,来自高原上的吐蕃人,但他的观点却得不到大多数人的认同,乃至连李勣如许的老将都分歧意这个观点,大部分人都将目光投向东方,投向辽东的高丽!
“青海之地以一良将镇守,安西之地也一样委一策画出众的将领镇边,吐蕃人来犯之时,就将其痛击,以逸待劳,并加强这几地我大唐的实际统治,多年今后,在这些处所无根底的吐蕃人定无所作为大,并且他们的国力也会在与我大唐相对抗间被耗损,终致不支!”陈易侃侃而谈,“现在安西有裴行俭裴多数护镇守,吐蕃人没体例占得便宜,数次侵袭都是大败而归,青海又有邢国公镇守,吐蕃人一样没法撼动我大唐的边关,如此,吐蕃人的袭扰没体例对我大唐形成大的威胁!”
苏定方淡淡一笑,“陈公子过分于悲观了,青海原吐谷浑这守本来全在我大唐的掌领之下,但某镇守青海多年,固然在与吐蕃人的比武中略有胜迹,但未能帮吐谷浑复国,重夺青海之地,吐蕃人的威胁仍然存在!这并不是很好的体例,并且很被动!谁也不晓得与吐蕃人相持多年后,究竟会如何!”
“唔,说的有必然事理!”苏定方终究说话了,还暴露了些笑意,表示陈易持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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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与不会这么等闲承诺,听了陈易一番话后,脸上浮着浅浅的笑,反问陈易道:“不知陈公子想向某就教甚么?交战之道?还是……兵法?”
“陈公子,你刚才说,吐蕃人才是我大唐现在最大的威胁,此话何讲?”苏定方端着酒杯,浅吟了一口后,慢条斯理的问道。
“小子见过邢国公!”在苏定方身前两步远间隔站定的陈易,恭敬地作礼,“久闻邢国公的大名,本日得见,真是幸事!”
见苏定方仍然没甚么表示,陈易只得又画蛇添足般加了一句:“这些年吐蕃经常犯我鄯州、凉州、兰州一带,安西也经常受其扰乱,从这些环境上来看,我大唐现在最大的威胁不是突厥人,也不是高美人,而是吐蕃人!因为高美人并没主动进犯我大唐的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