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轲心下一动,笑问郑克天:“你如何就认定我死不了?我要真是只鹰,不早就飞走了?”
“半夜撬了一家药材铺的门,里头死了一小我,被大头兵抓了。”
晏轲一惊:“我?郑爷,你在开打趣吧?你出不去我,我也出不去啊,我们都得死在这儿。”
郑克天神神叨叨,说半句留半句,但倒是一脸笃定的神采。晏轲盯着他看了半天,才说道:“托郑爷的福,我如果然能出去,定将不负重托!”
“来,偶尔来。不过……”
“那不可!狱长说了,拉出去正法和死在我们监狱那是两回事。”钱六打了个哈欠:“小柯爷,早点你慢着吃,一夜没睡困死了,我先回家去了,您的午餐六子叫人被你伶仃备下了,早晨六子再来服侍您。”
晏轲头靠在铁柱上,闭上眼睛,面前闪现出班长临终前交代他不管如何将那两块军饷交给本身的老母亲手上,班长待他如同亲子,早已把班长的母亲当作了奶奶,现在奶奶有难,他却身在大狱不能相救,将来身后如何面对班长!
“出事了?出了啥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