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克天不失时机地问道:“二狗子,你姨对你好不好?”
二狗对晏轲小爷的话是百分之一百的信赖,当下就像被人兜头一记闷棍,香满园的人谁不晓得金子姨不做姨太太,神探张那混蛋竟然敢骗金子姨,气的二狗呼呼只喘,竟捏起了小拳头。
郑克天快速上去伸手拦住了狱警,神采严厉地对赵五说道:“二狗不能动,他这羊癫疯症非常严峻,一动就会死,并且得从速治,若再不治的话,迟了就没得治了。”
“是!”
“那你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姨嫁给一个狗汉奸?”
郑克天敏捷将他拉起来,低头在二狗子耳边说了几句。
晏轲在一旁半真半假的打断郑克天:“郑爷,二狗年纪还小,你跟他说这些他不懂。”
郑克天被按在地上,一脸无辜地仰开端,大喊冤枉:“诸位都是火眼金睛,老朽说了啥能逃出诸位的法眼?他跟我说他肚子疼,我问了下哪儿疼,是不是要上茅房,谁成想话没说完,他就痛得倒在了地上。”
赵五这小子平时充大爷,摆架子、讲场面,可真到了这个时候,也没了主张,早已经一头浆糊,只盼着二狗千万别等小金子和神探张来了已经死了,着仓猝慌地对郑克天说道:“郑克天,你既然学过医救过人,你还不快快救救二狗子,也算是积善性善。”
此中两名狱警上去按住了郑克天,一名小头子喝道:“郑克天,你方才嘀嘀咕咕地跟二狗说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