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轲汗毛都竖起来了,打着哈哈道:“我爹病胡涂了,瞎扯呢。”
晏轲想捂住班长的嘴都来不及了,那差人闻言蓦地愣住脚步,喝道:“本来……本来你们是逃……”
晏轲点点头,一样拍了怕张警长的肩膀:“谅解,谅解。”
天已经黑了,那小差人想着给警长将来的老丈人献殷勤,争着要去背班长,还想把班长腿上裹着的衣服撤除。冻得直颤抖抖的晏轲赶紧禁止,说他爹有老寒腿,受不得冷。这小差人还一个劲的夸他是个大孝子,说话间便将班长背起。
领头的看了看他们,快步追上前面的卫兵。
晏轲的手敏捷抵在了差人的腰上,那差人只感觉腰上被东西抵着,觉得是枪,吓的一颤抖,忙道:“没,没事。”
晏轲内心焦急,担忧这事迟早穿帮,何况这差人手里还拿着枪,想不到,他竟主动把枪递了过来。晏轲松了口气,接过枪,拍了一下那差人的肩膀:“兄弟,有眼色啊,到时候我必然在我姐夫面前多多美言。”
“没,别担忧我。”
差人前面带路,马车从城门口颠末,上了街道。
晏轲跟在前面,两人一前一后往安然里走去。
晏轲将那差人拖进胡同以后,跑畴昔扶起班长,孔殷地问:“班长,有没有摔着你?”
晏轲没想到班长不但没有生机更没有开骂,相反说话好声好气的,让他感受怪怪的:“班长,你没事吧?”
“神探张”想了想,冲着四周看热烈的老百姓吼了一嗓子:“看甚么看?都给老子站好了。”然后笑眯眯地走上前去,拍了拍晏轲的肩膀,哈哈一笑:“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这也是公事公办,比来从太本来的逃兵比较多,职责地点,还请小舅子谅解。”
班长被他这么一摔,扯开了伤口,呼呼冒血,纱布都渗入了,他本来已经周身麻痹,这一来倒有了点生机,但内心头却模糊感觉大事不妙。
“我没事。”班长应了声。这小子固然怕死,却没有坏心,这一起上不离不弃,即便要毙了他,他也没丢下我不管。
“这……”
“是!”那名差人回声道。
班长持续嘟囔着:“啥瞎扯?老子才没有瞎扯,从戎就是……就是打鬼子,你却让老子做了逃兵。”
晏轲打断:“我姐的脾气你晓得吧,随他。”
晏轲内心明镜儿似的,忙不迭的又从班长怀里取出那几张法币塞给了马夫,说不清他是感激还是为了封口。这马夫倒也不客气,收了钱后冲着晏轲竖起大拇哥摇了摇,意味深长地架着车走了。
话还没说完,晏轲手里的枪已经抵住了他的脑袋:“从速闭嘴,不然小爷一枪崩了你。”
班长已经昏昏沉沉,迷含混糊地醒了过来,嘴里嘟囔着道:“晏轲,老子估计是活不久了,你给老子身上挂点火药,老子……老子去跟小鬼子同归于尽……”
那差人听的糊里胡涂,问道:“啥?啥打鬼子?”
“是……是!”